“啊,不礙事的,我想家師在這裏的話,也不會有什麼反對的意見的,說不定他會聳聳肩,然後來一句這樣也挺好的。畢竟我的老師就是那樣一個不拘小節的家夥啊。”
“是嘛……說不定的確是這樣的,畢竟作為徒弟的你,看起來實在是善良過分了,簡直就像是一隻靦腆的山羊一樣,這樣子的話,可是沒有辦法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中生存下去的。”一半是在讚歎,另外一半則是在吐槽,女商人絲毫不顧自己還處於被救援者的立場絲毫的沒有任何客氣可言。在說完了話之後就打算拉著丹羽長秀進行撤退,好像呆在納屋裏每一分鍾都會覺得不爽一樣。
“那個……請等一等,長秀大人,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其實等到景嗣大人到了這裏,我想我做出一點讓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在客人即將離去的時候,今井宗久總算是把好像是憋了很久的話說了出來,“但是,請務必照顧好涼子,她啊……似乎現在很仰賴大人的樣子。”
“涼子?”
“真是的……誰允許你叫我的名字了?就算是武士,我也沒有給你這個權利吧。”聽到了這個詞之後,女商人很快的就跳出來然後對號入座了。著重的看了看比自己還高兩個頭的丹羽長秀一眼,女商人,哦不,應該說是納屋涼子終於是報上了姓名。“啊,是啊,我就是那個沒用而且不成器的,現在正等著別人幫助才能夠不至於被賣到妓院的前納屋商人納屋涼子就是了,還有什麼要說的麼?沒有的話我現在還趕時間呢,時間就是金錢,我的朋友。”
“總之……這個讓人頭疼的家夥,就拜托大人您了!”
“嗯,一定做到。”
之後的事情,大概也就是丹羽長秀帶了一個叫做納屋涼子的撲街商人回了奉行所,然後沒有做一些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事情,而是成為了這個女孩子的保護者——理所當然的樣子為這個家夥做著傳自於師傅的明國食物,絲毫沒有任何怨言。而漸漸地,對於這個莫名其妙的被自己利用,然後莫名其妙的又收容了自己的織田家家臣,這個叫做涼子的小個子女孩子多少也產生了一點點的好奇心吧,而好奇心,往往就是一段故事最初的開始了。
……
不過不同於丹羽長秀成功的遇到了自己的春天,景嗣那裏的話,多少遇到了一點小小的麻煩,在成功的出了伊勢之後,他的人馬在一個他沒有預料到會有情況發生的令製國停下了腳步。畢竟伊賀國作為自己屬下半藏的故鄉,自己來這裏多少也是帶著一點點親的,要出什麼狀況的話,那麼也不應該是在這裏,可是目前的情況,就是這個忍者之鄉出了一些不大而又不小的問題。
“知道什麼叫做忍者麼?這群家夥啊……真是不敬業,這都敢叫做忍者?半藏啊……下次的話,果然還是要好好的教導一下你的同鄉。”看著一群貫著忍者之名進行著械鬥的家夥,景嗣無奈的捂住了眼睛,然後重複了一遍自己對於忍者的不成熟見解。“忍者啊……忍就是刃下心,在刀刃之下選擇自己心靈的方向。但是你看看那群家夥,哪裏有一點忍者的樣子,真是的……要不是都是看在你同鄉的麵子上,這些家夥早就被我挨個爆了!”
事情的起因,還是要從在紮營的時候發現了某個戴著陣笠的主公偷偷的混在上洛隊伍裏開始,事實上,要在幾千人裏找出一個故意隱藏好的女孩子,還是挺困難的。所以說要說是被找出來的話,還不如說是織田蘿莉自己跳出來的,而能夠讓這家夥放下一顆滿滿的尾行之心,選擇了現身,那麼這樣的事態多少會有一點點嚴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