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這是頭顱滾落的聲音,北田具教的刀不管如何都是那麼的鋒利,在自己所自豪的一之太刀下,他的劍無往而不利。而此刻,他所砍下的並非是敵人的頭顱,而是自己父親的,北畠晴具的頭顱在泥地當中半埋,因為自己兒子的利劍,他終於沒有承受最後的痛苦,雙眼緊閉走的相當安詳。
“父親……看到了麼,我殺掉了哦,我竟然把你殺掉了哦,我啊,已經沒有不能殺了哦。”撿起自己父親的首級,北田具教一邊流著淚一邊拿著手中的太刀,想要甩開卻發現始終沒有辦法脫手——早就被教育過很多次,握刀的時候,手一定要緊,不能放開,而這個習慣此刻卻讓他無法離開自己弑父的凶器。
“不過哦,父親不用太擔憂呢。我說過,你不會等太久的呢,隻是啊,我會讓織田信長也下來一起陪你的呢,隻有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既然已經無法放下刀了,那麼隻能一輩子拿著了,既然已經無法繼續守護些什麼了,那麼隻能去破壞了。很早之前,他就很知道“如果要守護些什麼的話,就必須相應的放棄些什麼”這句話,但是直到現在,他才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再次抬頭的時候,這個名為北田具教的大名已經撇開了所有的想法,這並不是說他早已解除魔障,而是完全放任自己陷入心魔當中,化身修羅,以求複仇。
“那麼……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麼?”平靜的直視身邊依舊忠誠侍立的武士,北田具教開始了最後的臨別,“其實這是我個人的複仇,和你們無關的,而且這是沒有生路的一戰,你們根本不用陪我到底的,能夠活下來,已經不容易了……”
“主公,說什麼呢,這樣的話不像是你說出來的啊。”
“真是的,接受你的劍道的人,怎麼又會是貪生怕死之輩,就等著和主公一起共赴黃泉了呢。”
不管是怎麼樣的地方,怎麼樣的情況,都會有人性的光輝所存在的吧,即使是敵人也好,隻要是人的話,那麼就會有值得讚揚的地方吧,這些最後的忠誠武士們,麵對著必死的局麵,依然還是做出了選擇,即便是作為敵人,景嗣知道了的話,也一定會很欽佩的。
“那麼!諸君,比良阪再見!”
“主公!比良阪再見!”
“嘖,這就是我所想要的事情發展呢,這次,並沒有白白謀劃哦,那麼加油吧,北田具教啊,把織田信長那個女人……給我殺掉!”
(好了,就最近的情況來一個長話短說,這兩天呢,一方麵是要參加一個考試,在充電複習外加考試用掉了一點時間,一方麵就是九號那天開始一個賤人天天來我家撩我被窩了。雖然已經不裸睡了,但是被撩被窩還是很不爽。然後呢,那個賤人就跟我商量了一件事情,大概就是他那裏有一個不錯的題材,想務必要讓我糟蹋。開始的話呢,我是果斷拒絕的,敵人威逼利誘,我沒有答應。敵人放愛的供養,我沒有答應。敵人說幫我換個地方往市區找個房子租,並且付三個月房租……我答應了。沒辦法啊,人窮誌短是吧,這本書各項成績是不錯但是畢竟一毛錢收益都沒有,最近各種開銷吃飯也成問題,有錢賺的話果然還是去了吧。然後就這本書說一下,其實已經申請簽了三次了,但是無一例外都被拒絕了,今天有人@我說為什麼會這樣,我表示這隻是因為這本書三觀不正的關係而已。並不是成績問題,然後希望那位@我的不用擔心太多,如果想寫書的話就積極熱情的寫,相信隻要三觀正確那麼到這本成績可能早就準備上架了,不要磨滅熱情。
然後最後談談那個撩我被窩的混蛋讓我寫的玩意,唔,其實題材你們大多數人也明白的。我就簡略說一下:00後們,你們可知道你們本來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因為在1999年,我們80後90後打敗了入侵地球的薩比星人你們才……這是一段沉痛的曆史,雖然在戰友墓前我答應過不說深藏功與名的,但是……
大概就是這種玩意吧,名字叫寫作《被撕毀的曆史》,設定略微科幻,還是輕小說,一定會是一本治愈人心輕鬆愉快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