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放心呢,沒有問題的,”策馬而行的景嗣突然跳下戰馬著實讓織田蘿莉嚇了一跳,但是之後的事情,卻又讓她感覺到無比心安,“如果說沒有其他人的話,我一定好好摸摸你這家夥的腦袋,然後好好誇獎一下你的,不過那麼多人的話,那還是算了,這件事情以後再做也不會太遲。”
作為臣下,景嗣牽著織田蘿莉的戰馬在前行走,這種規格的禮遇,也應當是很少見的吧。
“可是啊……你要記得,其實這種事情也並不用花太長時間的,我們說過的吧,究竟用怎麼樣的速度生活才能夠達成自己的夢想。我那時候說的是秒速五厘米,櫻花飄落的速度,可是你卻說不行,起碼也是鐵炮發射的速度才可以。所以,就算是全天下,平定起來也會很快的,別忘記啊,我可是明國人,小小日本在我大明也隻不過是一個州而已嘛。”
日本和我國一些時代,軍人軍裝在身是不需要行大禮的,單純的行軍中之禮就好了,可是在織田蘿莉的馬前,柴田勝家也好,前田利家也好,這些當世的著名武將們都頭蒙著象征決心的白布身穿甲胄下拜在路邊為自己的主公奉獻以自己的忠誠,這種凝聚力和收攏人心的力量,也就是織田蘿莉的力量來源吧。
“我會牽著你走的,現在是,以後也是。”挽馬走到了熱田神宮的鳥居前,景嗣停住了步伐,伸出手接著織田蘿莉跳下戰馬,然後注視著她走向那個屬於自己的位置。
戰國的風雲兒,尾張的豪傑,差一步就能夠統一天下的梟雄,不管怎麼說,那個位置始終是屬於她的,織田信長就是織田信長,並沒有人能夠取代,不管是江戶幕府,還是豐臣政權,多少年了還是沒有人能夠從信長的人格魅力當中消磨這個名字對於人們的影響。任憑許多作品把信長描繪成一個殘暴無道的家夥,甚至把以金箔裝飾敵人頭顱這樣的對於敵人的敬意都說成了凶暴的表現,可是就算是在天朝,這個名字也是相當的響亮,這就是她的光芒,無可掩蓋的光輝。
“伊勢,素有小戰國之稱,國司北田家多年來無力徹底平定國內,仗著塚中枯骨的遺傳愧領著這個位置,而現在,是時候讓我們接過他們的責任了。而長島一向宗,不好好的吃齋念佛,反而舞槍弄劍在長島設立關卡,建造城塞,我想,這並不是佛教給他們所做的事情吧。”站在神社之前,輕輕的合掌叩擊,舀了一竹勺水灑下。
“其實也就是這樣說的吧,或者這種大義什麼的根本到底有誰會在乎?”毫不猶豫的,織田蘿莉也幹脆的相當有自己風格的把那些客套話全部扔掉,然後以一種更加直接的方式說出了自己的感覺。“反正呢,我們根本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不用管是一向宗還是北田家,隻是一群占著有用地方的沒用家夥而已,既然如此,奪過來他們的領土就是我們要做的事情。總之啊,給我聽好了,以我織田信長的名義,全軍進發,迅速趕到蟹江城,攻下伊勢長島!”
“嘿!嘿!喔!”
……
“究竟是什麼時候提出天下布武的口號的呢?或許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吧,那個時候信長公在伊勢征伐前,總算亮出了天下布武的印章,”作為信長的貼身書記,弓術達人太田牛一在編寫曆史的時候如實的寫到,“之後啊,本家就一直沿著這條道路前進,一直沒有停歇過,當然了,景嗣大人啊……也開始了那種被後人稱為天下布種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