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但是為什麼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呢?”帶著一種雖不明,但覺厲的神情,織田蘿莉看著好像是被羞恥PLAY了的阿芝莎被那個肥頭大耳的妓寮老板牽了進去了之後,總是有一點小小的擔心,而這種擔心的話,可以被稱為她的戰場直覺。“那麼這個……糕的醬普等下阿芝莎她怎麼出來?”
“很簡單,等下啊,她就會幹翻那些嫖客然後手持自己的彎刀大殺四方最後回到自己的船上,我們稍微等一等吧,我賭五分鍾內這家夥就會殺出來。”相當有信心的搬出了小馬紮,讓織田蘿莉坐在上麵喝著麥茶。景嗣也拿著懷表計算著時間。
作為這個年代的基本娛樂設施之一,妓院還是相當有代表性的東西,隻不過不同於我們天朝妓院那種的秦淮樓船,才子佳人什麼的風流韻味和奢靡鋪張,日本人對於這個娛樂行業要顯得更加直白並且直接——反正隻要能夠推倒,怎麼都可以。
所謂得妓寮僅僅是一個用紙搭成的小隔間,所以形容詞上我們用的是寮而不是院,總之在這種地方解決需求的話,想想看旁邊就是大街,聲音什麼的也會被別人聽到,這是多麼蛋疼的一件事情啊。而妓寮當中的主力服務者,也和現在的大學僧/失足婦女不一樣,完完全全就是以因為債務喪失了人生自由的奴隸作為主力的。在相對貧困的令製國不算少見,但是在濃尾的話,這種養不起自己的人還真是挺少的。
“唔,好像五分鍾已經過去了啊。”對於景嗣,織田蘿莉還是相當信任的,雖然一直沒有看到阿芝莎破牆殺出的姿態,但是她還是忍著酷暑在觀望著事態的發展,好像是對於這種被稱為仙人跳的東西很感興趣的樣子啊。“呐,那個好像已經有嫖客也進去了,這樣子的話,真的沒有問題麼?”
“不……隻是玩脫了而已。”景嗣聳聳肩,再一次技術性的為自己辯解,“對,一定是阿芝莎的準備工作沒有充分玩脫了,絕對不是我猜錯了。”
“喂!你以後至少也應該給我靠譜一點啊,這種事關女孩子清白的事情,怎麼可以開玩笑呢!”雖然說織田蘿莉是有名的革新者,但這並不代表她的思想就會特別開放,作為一個傳統的日本女孩子,對於基本的貞操觀念還是比較嚴重的,馬上,對於景嗣的失誤以及自己的受騙,織田蘿莉馬上就大聲表達了不滿。
“好啦好啦,無所謂的啦,阿芝莎那個家夥啊,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要知道,要是按照他們國家的觀念來看,要是穿著暴露度那麼高的衣服出門那麼這家夥早就被挖個坑然後用石頭砸死了。”
“廢話少說,那現在怎麼辦?把那個女海賊救出來?”正義感爆棚也說不上,隻能說成為正義夥伴的這種願望還是在每個孩子身上都挺常見的吧,看著織田蘿莉難得被引發起了鬥誌,擺脫了暑期綜合症之後,景嗣欣慰的點了點頭,攔住了這家夥。
“好啦,看著這樣子,這家夥應該是被船員叛變推翻了吧,那樣子的話,是他們的內政工作問題了,我們作為雇傭他們的勢力,是不可以插手的,所以那樣大手大腳的衝過去是不可以的。”推了推眼鏡,景嗣的意思也表達的很清楚了——要是打架的話,這家夥好歹還是會把眼鏡給摘下來的。“再說,這家夥受點苦也好,反正這家夥的愛好一向很凶殘,聽說處罰犯錯了的男性海員的方法竟然是用粗纜繩反複高速摩擦其胯下。這簡直就是反人類……”
“……沒想到……你原來也變成了那種人麼?”帶著一種痛心疾首的神情,織田蘿莉好像是完全不認識景嗣一樣看著身邊的那個家夥,“我原來以為,你還是很有正義感的,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