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九章 主公與唯一的華服(2 / 3)

“誒誒?真的可以麼?帶咱去買衣服這件事情。”織田蘿莉很明顯就把景嗣前一句的抱怨徹底無視,而把注意力主要放在了後者之上,“這是京都口音啦,不用在乎的。”

“誒誒,隻是給主公買的話,實在太過於偏心了呢,夫君哦,”明智光秀雖然已經成為了人母,但是女性的嫉妒還是沒有減少,哦,不,反而恰恰可能是因為成為人母之後才會更加的容易嫉妒吧,漂亮的瞳孔下所表露的意思當然也是很簡單,要買的話,給一個人買是完全不可能的。

“那……算了,我明白了,大家就都一起去挑一下自己喜歡的衣服吧。”不患貧,患不均這句話很快就發揮了其效力,雖然說看起來帶著一群姑娘去旅行什麼的的確是一件很愉悅的事情,放放閃光彈都能曬死十五個單身漢,但是同樣的花銷也不是一個小數字,為了這次的出行景嗣的儲備金也並不是特別多——黃金是硬通貨不假,但是如同平民大量使用的話還是會引起注意的,所以除了應急的黃金之外,有的僅僅隻是幾大吊永樂錢而已。看來怎麼安排好旅行當中的夥食費,的確是景嗣所要考慮的事情了。

……

“等我統一日本之後,一定要頒布一個法令,以後開女裝店的家夥們,一定要不能夠開在百貨商廈裏,這種東西,簡直就是男性生命的謀殺!”中世紀,對於衣著之類的販賣,基本上還是傾向於用自己所帶的材料去讓裁縫師傅解決的形式,而在這個時代的日本,對於成衣店模式經營的開拓者,並不是其他人,反而也就是景嗣自己,雖然當初自己在尾張開的優衣庫到現在還在為自己源源不斷提供著私房錢,可是當自己不能進去自己的店麵的時候,這種操蛋的感覺是根本沒有辦法用語言形容的。

“說什麼隻讓那些有身份的人可以進去,我可是領主啊,怎麼會被拒之門外,真是的,狗眼看人低。”某種意義上景嗣的偽裝是相當成功的,當然,這並不隻是體現在表麵上,現在的情形的確也是意料之外的尷尬,而更加可悲的一點則恰恰在於,現在景嗣所扮演的賤民角色,就連隨身佩刀的權利都沒有。

“說起來我還真是抖M啊,以前剛來的時候,隨身帶著太刀都會覺得礙事,覺得刀劍隻是礙事的東西,坐下的時候都會感覺不舒服,但是現在如果不帶太刀反而才會覺得有哪裏不對,把自己的性命交給別人的感覺,還真是很差。”

改革的確是在不斷的進行,但是相對應的,景嗣的改革隻是體現在了那些應用領域的方麵,而對於權力本身,景嗣卻無意於對於舊有的封建權力體係發起挑戰,畢竟,也並不是人人都有勇氣做商鞅的不是麼?成功了的改革,那麼就叫做革命,而失敗了的,隻能叫做叛變,況且自己還是作為目前封建體係當中的利益既得者,自然也就不會對這種保護著自己地位的體係有所抱怨,雖然不好聽,但是很實在,就像是當自己是小孩子的時候,年年指望著大人發壓歲錢,好像不發壓歲錢的親戚都最討厭了,但是等到自己發壓歲錢的年齡的時候,卻又巴不得指望少發一點,說到底,一個看一件事情的態度主要還是取決於他所在的角度而已。現在的武士,已經擁有對於被稱為賤民的人們生殺予奪的權利,景嗣雖然懷裏藏著的手銃要比刀劍更加致命,但是沒有刀劍那種權力的象征,不習慣總是難免的。

“呐,汝看看咱這身怎麼樣?我覺得這種程度的店裏,最合適的還是這件了。”

不得不說女孩子們啊,其實都還很知輕重的,至少對於景嗣來說,他身邊的女孩子都是三生有幸才能遇見的體貼的家夥,雖然說是要抱著人人都想買一件新衣服的概念去威脅景嗣的錢包,可是說真的知道旅費問題的她們也並沒有真的借此去買什麼東西。除了織田蘿莉換了一身和服以及島清興買了一大捆用來旅行當中做各種用途的麻布之外,其他人似乎隻是幫著織田蘿莉進行參謀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