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四章 月下流麗(2 / 3)

“果然啊,你這種人,就是變態啊,我的主公真是一個變態,所以,不好好懲戒一下不可以的呢。”

景嗣還記得一個笑話,那講的內容也是流落荒島的男人的故事,那個流落荒島已久的男人遇到了同樣落難的女人的時候,第一次做出的事情並不是啪啪啪,而是對著那個妹子擼……後來他也意識到了自己是有多麼浪費資源,所以很果斷的改變了方法,就讓那個妹子幫自己擼。

說來說去不都是活該一輩子擼麼?可不管怎麼說,誰來擼這一件事情還是有本質性區別的,至少在感受到了那雙芊手慢慢的撩開景嗣的前襟並且握住了“小景嗣”的時候,一種莫名的快感還是很景嗣著實說不出什麼了。

“呐,直接就那麼硬了,果然主公你這種男人就是隨時隨時都需要女人的家夥麼?還真是沒有辦法,絕對是一個十足的變態。”

當景嗣的另外一隻手打算解圍的時候,島清興很快就讓景嗣看到了她那張美麗的正臉——非常霸氣的直接跨坐在了景嗣身上,並且毫不猶豫的把景嗣的兩隻手都用大腿壓住之後,這家夥是完全把景嗣給壓製住了。在景嗣完全動彈不得時候,也完全的把自己那不用於平時的那張平靜沉著的正麵改成了一種相當妖異,並且可以說是非常誘惑的程度。

“這……是我打開了什麼奇怪的開關麼?這不太科學吧,難道是清興你也是哪裏的月下賢狼什麼的,或者有八分之一的兩人血統,對著滿月就會切換成裏人格麼?”

這種妖豔的笑容,是很容易激起一般男人的欲望的不假,但是想到了我妻由乃的招牌動作之後,景嗣就越來越開始有了危機感。這裏畢竟是荒島,就算是島清興偷偷的把自己做掉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至於人格轉換的話,那的確並不是因為島清興有什麼奇怪的人外血統,而是切切實實的因為食物刺激之下以及月圓之夜心情被影響了的後果。月亮嘛,其除了可以影響地球的潮汐之外,對於人的心情什麼的也是有很大的改變的。吃下了紫色品質大補海龜肉的同樣也並不隻是景嗣一個人,至少現在,島清興也隻是一個被原始的欲望驅動著的普通少女而已。

“嘛,果然是對於蘿莉才會感興趣的變態,是不是都舒服到說不出話來了,不是蘿莉的話,那我還真是抱歉了呢。”別人動手所取得的快感,明顯就不是自己來能夠相提並論的,雖然說島清興的手比起那些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女孩子那樣的話柔軟度是或許有一點欠缺,可因為常年習武所對於力道的掌握明顯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恰好的力道外加上景嗣現在太過於興奮的原因,某個圓柱狀物體上已經有了一絲晶瑩的液體開始分泌了。

“哈,有那麼舒服麼?真的有那麼舒服麼?是不是太便宜你這個人渣了?”

稍稍的加快了一點速度,看著景嗣明明就是很舒服但是沒有辦法說出話來的樣子,島清興似乎能夠從中得到不少奇怪的施虐快感,而景嗣呢?這家夥也就是充分的變成了一個受,盡力想要壓抑自己的舒服的聲音但是果然還是做不到。

“不過啊,還真是抱歉了,其實我並不是那種比較年幼的身體呢,所以,即使是這樣也要興奮的起來麼?”毫不在意的脫掉了外衣,露出了那一層神秘的裹胸布,很難想象島清興究竟是如何才能夠把原來如此一雙圓潤並且堅挺的胸器給藏在那麼一層薄布之下的。果然是不可以小視任何妹子的隱藏實力啊……

“這……怎麼……”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他首先必須是一個視覺動物,對於審美一向是很嚴苛的景嗣在看到了之前剛剛醒來時候所見的櫻花之時,很快的就被徹底折服了——雖然這家夥的確是很喜歡貧乳,但是嘛,有時候貧乳多了也是想要換換口味的,至少這樣規模的一對胸器,在景嗣那個時代外加上這個時代的所有人生經曆當中,還的確是第一次見到。

常年來的鍛煉和沙場征戰,使得島清興不得不收起自己作為女性一麵。這不僅僅是作為心理上的,生理上的也同樣如此,為了行動方便以及在軍陣當中不至於受到過多人的目光注視,裹胸布就成為了一種她的必要配置。即使是不用和天朝的木蘭從軍一樣徹底隱藏自己女性身份,但是在這一刻使出了女性的“決勝武器”之後,對於景嗣的壓迫力還是很大的。平坦而又光滑的小腹配上了那一堆堪稱完美——巨X乳聚人心的話也未必,但是豐腴的話還是稱得上的,總之有一種一手會溢出很多的感覺,該沒有贅肉的地方沒有,該有的地方有,果然成熟女性就是不一樣嘛。

“嗯,很吃驚麼?看來的確是有夠吃驚的啊,所以竟然出來了那麼多……還真是,令人意外。”突然的刺激外加上島清興長期的安撫,使得已經達到了臨界點的景嗣終於按耐不住開始了自己的噴射,或許是因為非常興奮外加上很久沒有過這樣發泄了,量上來看是有些超標了。“不過變態主公,等下還有更加讓人吃驚的情況呢,這樣的情況,不好好清理一下是不行的。”

不,何止是吃驚,那簡直就是**,俯下身體的島清興,以她那張立誌想要嚐遍天下美食的嘴開始舔舐起了某個在發射之後依舊堅挺“沾滿毒藥的魔王短刀”,作為一個吃貨而言,她的進食方式可謂是相當的認真並且嚴謹,一絲不苟的使用著自己靈敏的舌尖不斷的掃過那些對於景嗣來說似乎是很刺激的地方。而且根據科學來說,當男人剛剛射完的時候,一些地方會變得非常的敏感以及脆弱,這就使得景嗣明明雙手已經獲得了解脫之後,還是沒有辦法立刻獲得主動權,就如同舔雪糕一樣,被侍奉著的景嗣此刻的愉悅隻能讓他發出一連串不明意義的喉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