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雖然說以前也有坐過好幾次船,不過因為付不出船錢,都是跟著要護衛的商隊在暗無天日的船艙裏渡過航行的時間,如果能夠在好好看看瀨戶內海也是一種享受。”不同於其他地方地方的仆人,島清興雖然說是做著一些雜貨但是更多的時候還是能夠享受和景嗣一樣的待遇的,在給景嗣沏完茶之後,又往自己的麵前倒上了一杯。“不過本次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要護衛主公,畢竟目前的服部半藏大人已經不可靠了,所以這份職責對於我來說更加重要。”
“你說半藏那個家夥啊……還真是沒有看出來這家夥果然不是一個一般人啊,該說他有眼光麼?我還想為什麼放著一大群日本妞不要,原來還是不喜歡大和撫子,是喜歡洋妞禦姐啊。”對於自己的情報頭子,景嗣看重程度還是挺高的,至少從來不欠薪,工資按時發放,隔三差五加個薪,外帶著手下管著太多見不著光的事情,就好比是冠希老師的底片或者宗瑞先生的種子這些東西都是那些個表麵看起來還是充滿武士氣節的家夥們所忌憚的把柄。這使得服部半藏這個家夥的地位是水漲船高,隻不過很可惜的就是這家夥還真是應了職場得意情場失意這一句話,用一句太閣中自我哀歎的吐槽,那就是“好不容易晉升到了XXX,卻還是沒有可以一起慶祝的伴侶”。明明也算是一個英俊青年但是天天隻能淪落到和蜂須賀小六這個老光棍喝喝酒互相吐吐槽的地步,這當然不能忍啊。
於是乎到了他這次總算有機會好好的因為工作之便和克裏斯丁娜小姐談一談的時候,也是抓住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成功的用自己那身精湛的武藝和忍術讓這個紅發小妞對他產生了興趣——潛行在黑夜當中的忍者,刺殺得手後一擊脫離的風範,的確是已經夠讓充滿個人英雄主義情結的西方人傾倒了,所以兩人很快就是一拍即合,經常利用職務之便互相增進一下感情什麼的,對於這種感情的萌芽,景嗣當然也沒有表示反對,反正隻要這群家夥不會在自己的旗艦船頭玩泰坦尼克唱我心永恒那麼就不會管他。
“也不用那麼在意啊,我們隻是需要在一個風景比較好的位置看看艦炮齊射的盛況就可以了,這次誌摩水軍,我們的水軍,外帶著阿芝莎的雇傭兵合起來的船隻數量絕對不算少,絕對輪不到親自操刀上陣的時候,安心看著聯合艦隊的發威就好了。”除了“長門”號這艘不知道哪裏的倒黴蛋被俘獲的蓋倫船外,阿芝莎的業績最近又陸陸續續的把幾艘繳獲的戰利品低價賣給了景嗣,隻是出於人手不夠的問題所以暫時還沒有形成戰鬥力。但是對於這種事情景嗣一向是非常歡迎的——阿芝莎雖然凶悍是凶悍了一點,胸悍是胸悍了一點,因為很重要所以說兩遍。但是因為其豪爽的性格對於斤斤計較打打小算盤這種事情一點點都不擅長。對她來說反正荷蘭人和葡萄牙人都沒有什麼區別,掛著十字天主教旗號的船搶了就得了,然後出賣的價格相對於船隻本身的價值來說也是非常的低廉,而且最重要的是武裝商船上所配置的大炮一道轉賣對於景嗣來說是一個非常好的消息,如果算上“長門”號上的三十二門各口徑粗細不一的艦炮的話,那麼整個織田家的大炮存量已經超過了六十門。“怪不得白晶晶對至尊寶說過強盜是一份很有前途的職業,看來的確也是這樣,去問教會或者商人購置大炮什麼的實在是弱爆了啊,就算是他們的商船被搶,那麼等到消息傳回去也要過上個三四年了。”
“不過主公你還是不讓人放心呢,上次禦嶽山合戰差點負傷的事情,可有段時間讓我不敢去直麵夫人呢。”一本正經的對景嗣繼續勸勉著,“雖然主公也算是武名在外,但是真正的實力作為家臣的我們都很清楚,希望下次這種以身犯險還是少一點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