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嗣叔,能夠得到你的教誨,我真的很榮幸呢,雖然還沒有得知你的真正施政之道,可是作為晚輩,對於你表現出來的氣節我米五郎做也是敬佩萬分,我會留在這裏到最後一刻的。”這次出陣,丹羽長秀本身是並沒有什麼戰鬥力理應待在後方的,可是因為要動員一切可以動員力量的緣故,丹羽家的直屬武士們上了戰場他這個當家主的自然要負責指揮,米五郎左這個純粹的文職人員,文質彬彬儒雅有禮,可能砍起人來比景嗣這個發了狠的死宅還要弱上一點吧。
“能追隨主公到這裏,我也很開心。想必大家都是那麼想的。”如同最後一戰之前大家集體領便當的死亡Flag一樣,就連島清興也是帶著一臉治愈的笑容開起了她所不太擅長的玩笑,“真是的,如果是之前說主公喜歡在下的話,那麼直接說不就好了麼,犯不著那麼拐彎抹角的,說不定在下會答應的呢。現在好了,惹大殿生氣了的下場還真是嚴重呢,這次的話,我們可能都要在這裏結束我們的武士生涯了,主公你還真是不講信用呢,說好的帶領臣下見識到星辰大海那邊的景色呢?”
“喂,你們都夠了啊,給我放輕鬆一點,誰說我打算死在這裏了啊,不知道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啊,我還沒有實現我的野望之前怎麼可以死,誰說我不怕死的啊,老子怕得很啊!”不同於那種悲傷和文藝的氣息,剛剛還義正言辭的家夥現在卻化身為了平時那樣的小家子領主,一手揪住了犬千代的耳朵不放,一手敲了敲米五郎左的腦袋,開始了大聲的嗬斥。“混蛋啊,犬千代你要給我記住啊,沒事不要提死不死的好麼?年輕人年紀輕輕的打算讓你叔父白發人送黑發人還是怎麼樣?到時候你叔父肯定怪我教壞小孩子了啊,敢不敢不要那麼笨,不想想自己也要想想你家阿鬆啊,作為男人這一點最起碼的責任感都沒有怎麼可以,為了家裏人都不準死,明不明白?還有米五郎左你這個文職人員來湊什麼熱鬧?真是圖樣圖森破,一點點臨危不懼的氣度都沒有,你啊,要記住,作為知識分子的話一定要最後才可以掛,你又不是黨員,衝那麼前麵急著交黨費麼?”
“還有啊,清興你也是的,和小孩子們瞎胡鬧,真是的,好好記住你的職責啊,可能我是挺喜歡你這種類型的女生的,等到戰後我再表白的話你看看能不能就通融通融答應了吧,不過現在,你得做好你應該做的事情,等下記得保護好半兵衛和濃姬她們,這些家夥啊,就全靠你了,一定不能讓她們受傷。”
“真是的,人人都想活下去,但是如果要以犧牲很多東西為代價換取苟活的機會的話,那麼這種生存我寧可不要,”自嘲的戴上了騎士麵罩,景嗣不禁回憶起了還沒有穿越前的自己,那是多麼一副可悲的嘴臉啊,曾經無數次的認為自己能夠擺脫命運的束縛,好好的做自己,但是到頭來也隻是發現自己僅僅是命運的傀儡,到最終都沒有擺脫原來設定好的軌跡,如同傀儡一般言不由衷地笑著,言不由衷的活著,那樣的生存,真是太累了,得到了第二次好好生存下去機會的他,已經決意不會重蹈之前的覆轍。“對步兵的話,柵欄的作用也已經不大了,等待鐵炮隊失去了作用,我們就直接推倒防馬柵,然後正麵突圍殺出一條血路直達飛驒,共鳴劍下去,生路亂中求!”
正當景嗣已經抱著必死之誌準備殊死一搏的時候,在不遠的地方同樣也有一行軍隊火急火燎的進行著行軍,小山田信有雖然不是什麼名將,但是那時因為這家夥在本來應該發生於明年的戶石崩當中過早死去的關係導致才能沒有辦法發揮,要是論真本事,這家夥絕對不可以小瞧,終於在擊潰了這五百人和戶隱忍者配合的軍勢之後,織田蘿莉已經是看著懷表接近了暴走邊緣,比起預定會合的時間,她已經晚了很久了。
“真是的……堅持下去啊,色狗。等我回來!”
(黑暗料理完成,鹽和糖搞錯的鯛魚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