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一切都在明智蘿莉的掌握當中,自己雖然是扮演這樣一個治愈係的角色來唱紅臉,但是並不代表自己會想放過景嗣這次的偷腥,畢竟什麼第三年的見異思遷什麼的,這種事情最討厭了,唱白臉的角色嘛。讓一向是以任性嬌蠻示人織田蘿莉來負責的話就一切都沒有問題了。
“拔牙拔牙拔牙拔牙拔~就隻是第三年的外遇而已就請原諒我吧。”很遺憾這首後來很膾炙人口的拔牙歌現在還沒有出世,所以景嗣也隻能非常抱歉看著自己的女上司以及內定後X宮了,說實話,在所有女性當中,其實景嗣對於織田蘿莉的虧欠還是很大的,早就很久之前為了救光秀他就選擇了離開了尾張毅然到了美濃成為了一方領主,接著在之後的歲月裏也多數是織田蘿莉親自來美濃看自己的,很少有自己去主動去看織田蘿莉的時候。從這一方麵來說,恐怕自己的行為就可以算的上負心了吧。
“想不到你這個家夥過的還是挺滋潤的麼,上條景嗣。”用著盡可能平靜的語氣,想要掩飾著自己的意圖,不過明顯織田蘿莉到現在還是沒有學會這一招,反正景嗣是很清楚的明白,隻要這家夥直接叫自己的名字了,那麼絕對就沒有好事。“既然這樣子,那麼我也是切入公事就好了。”
“主公……”本來的話,景嗣是打算直接去摸摸織田蘿莉的腦袋的,這一招幾乎是可以說是百試不爽的妙招,一旦成功的話那麼多大的火氣也會被消弭,但是在他伸出手的時候,織田蘿莉就用了一種與平時所不同的迅速躲開了景嗣的鹹豬手,如果觀察仔細的話,還可以發現她頭上那根原來翹起的呆毛已經不見了。景嗣呢,現在是一個人生贏家不假,但是同樣對於哄女孩子這種事情並不是很拿手,在必殺技落空之後的僵直裏,織田蘿莉迅速的拿回了主動權,開始發揮了自己的領導能力布置起了人物。
“色……不,景嗣,飛驒國現在國內生變,作為美濃的後花園,這裏不穩定不行,武田家和上杉家的勢力都有介入,情況很複雜,這件事情本來的話我是打算讓你解決的,但是看你現在這個樣子的話,也應該是忙於幾個女孩子之間沒有時間的吧,那麼美濃的常備我就帶走了,這種事情我就親自來好了,你的話,給我好好的休養一下。”織田蘿莉啊,其實多少也有點雙重人格的趨勢,會打滾會賣萌,會撒嬌要摸頭,但是一旦進入了黑化模式之後,就有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配合其與生俱來的強大領導力,還是很有女王的感覺的。
“那麼,你就給我寫一條手令吧,畢竟這裏是在美濃是吧,作為主家我不能直接幹涉。”努力的長發垂下,不讓景嗣看到自己的眼神,盡可能冰冷和平靜的聲音很快讓景嗣感覺到了自己到底是犯了多大的錯誤,鬼使神差之下,他也就回到了自己的案前依言照辦了。
自我厭惡到底是怎麼樣一回事,可能沒有比現在的景嗣更能讓人通俗易懂的情況了吧,如果讓女孩子難過的話,那麼將來必定吃虧這句話他是一遍又一遍的告誡了前田利家和丹羽長秀,可是真的輪到了自己的時候,交出的答卷幾乎是反麵教育的典型了。
天守閣很壯觀,岐阜城也很大,看著織田蘿莉飛快地跑出天守閣,通過飛橋,不一會兒出現在了底層飛馬趕到軍營的樣子,景嗣不得不陷入了愧疚。聽著吆喝聲和那獨有的粗狂聲音,景嗣很清楚應該是自己逃跑的那兩個手下恐怕現在正在軍營為織田蘿莉效命呢。被打成豬頭了的蜂須賀小六現在可能正在一瘸一拐的召集著軍勢吧,至於服部半藏的話,也是應該去搜集了飛驒國的情報吧。
可自己呢……作為織田蘿莉所信賴,所愛慕的人,自己又在幹什麼?
其實不隻是織田蘿莉而已,島清興也好,竹中半兵衛也好,也用著一種糾葛的眼神看著景嗣,那種並不是單單純純的對於景嗣的怨恨和責難,更多的是一種不解和失望,看了看背對著自己的軍事少女和一言不發的侍衛少女,景嗣也隻有如同孤家寡人一樣緩緩的走下天守閣,去開始自己的反省。
反省的地方,是岐阜城的地下室,要說是地下室的話,其實還不如是一個地下大空洞來得實在,本來在岐阜城修建的時候,景嗣就是直接開采了金華山山體內部的岩石來作為石桓,在修建了雄偉的山上之岐阜的時候,也造就了同樣巨大的山中之空間。這裏因為其隱秘性和廣闊,經常被景嗣用做貯藏室一類的地方——本來是用來儲藏大型人型決戰兵器,格納庫裏的惡魔的,但是現在的話,則是單單純純的作為禁閉室使用,即使是燃燒著的鬆明火把也似乎沒有辦法徹底穿透黑暗那樣,也正好讓某個人陰暗的心情得到剛好相稱的處理。
不過就當這個家夥打算好好的在黑暗當中蹲一會兒,思考一下人生的時候,他遇到了一個本來不應該在這裏出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