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其實青興啊,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到底是如何保持這樣的身材一直沒有變化的呢,這種食物的攝入量,已經遠遠超出我所能理解的範疇啊。”景嗣揮了揮手,像是驅趕蒼蠅一樣趕走了那些個前來圍觀導致了少女進食心情不好的浪人,然後就咬著自己的信玄袋問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其實很簡單的,在攝入食物之後,立即把食物這種東西消化所產生的能量貯存在身體裏,接著在日常鍛煉當中或者戰鬥中一口氣放出去就可以了,能量的話,主要量夠的話那麼很強大的。”毫無自覺的說出了不得了的話,一邊成功的又幹掉了一鍋相撲火鍋,這讓景嗣的理解更加匪夷所思了,能量什麼的,這種玩意真的可以用人體操控?或者說眼前的少女其實也是可以放放元氣彈貫穿地球的存在?“請以後不要再多問這種問題了,畢竟被問多次的話,在下也會很困擾的。”
“那還真是抱歉了啊,不過我好像是第一次問吧。”景嗣是一個愛吃之人,但是真的要提到吃貨上,可能比起島清興那就什麼都不是了,在怨念的啃了一口雞肉丸子,順帶著把雞軟骨嚼的咯嘣脆。
“不,之前的話,不管是明智夫人還是大殿似乎都有問過這個問題,其實在下也並不知道為什麼,隻能說也許是因為食物的量還不足以增加在下的體型吧。”狼吞虎咽?這種詞用來形容少女的進食那麼就太失禮了,以相當文雅動作所不稱的速度消滅著食物的同時,島清興也發揮了一個作為普通日本人所喜歡做的事情,那就是相當順溜的繼續解決著用來拌火鍋的米飯——其實同情況下是反過來的,但是現在主角和配角的確是顛倒了。
“這樣啊,不用太過理會的,反正再怎麼吃在意的地方也是不會長的。”景嗣估摸著時差,順便叫來了老板娘,很顯然,他的打算是將這個吃貨徹底困在這個美食的地獄裏,哦不,如果單純從被害人的角度來說,那麼也許就是天堂也說不定呢?為此景嗣稍微掂量掂量了自己的錢袋,偷偷摸摸的告訴老板娘火鍋什麼的盡管上,反正務必要讓眼前的少女吃到盡興為止,按照接下來的劇情,他就應該是借著拉肚子的名義溜走了。
“清興啊,我肚子……”景嗣的話倒是還沒有說完,很快就發現了一隊武士非常高效的在城下町進行了戒煙,軍隊的行進聲音明顯也讓某個吃貨發覺了不妙,順帶著眉頭一皺,這在景嗣看來多半是因為不能專心對於食物的關係。
照理說,景嗣在整合了美濃一國建立了常備軍之後,各個豪族們的勢力已經是相當的鬆散了,除了一些家族旗本用來看家護院外,大多數武士都直接編入了織田家的麾下,在領內防務由織田家負責的時候,如果擅自動員部隊這幾乎就是直接被定為謀反的大罪,更加說是直接進駐岐阜的城下町?在確認了城外部隊的家徽並不是自己熟悉的紅色木瓜紋,而是青色九枚屜之後,景嗣也立馬非常認真嚴肅的走出了酒館,看著紛亂的騎馬武士們控製著街道的街口,便攔住了一個行人詢問情況。
“這是不是叛亂?竟然在岐阜城下集結軍勢,是哪家豪族的軍隊!”憑良心講,景嗣並不是沒有一個徹底喪失了威嚴的家夥,至少在外人麵前,他還是那個魔王,久而久之的那種魔王氣場的功效也漸漸的強烈了起來,在滿意的喝問結束之後,看著滿大街好像是被震懾了的亂軍,景嗣非常滿意的開始繼續訓話。
“你們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岐阜城的城下町絕對不是哪家豪族可以侵犯的,不管是誰我都會出兵剿滅,參與叛亂的家夥全家流放西伯利亞罰款二十五盧布。還有,你們這群家夥,叫一個管事的出來,來給我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叛亂,這種事情應該死一次,驚擾百姓,這種事情又應該死一次,打擾自己泡妞約會,這種事情應該死一百次,隨著島清興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之後,侍衛少女很快的提著自己的腰刀趕出了酒店攔在景嗣的身前,這讓景嗣著實感到了非常的感動——如果說侍衛少女不是因為吃不到相撲火鍋,所以就拿了相撲火鍋窮人版的關東煮在手裏那就更加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