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話還真是富有哲理啊,讓小人一時半會沒有辦法理解,不過我想一定是我讀書太少的緣故了,小人一定會好好的讀書,然後爭取成為一個有用的人才繼續為織田家效力。”怎麼說呢?說話是有技巧的,好比說死宅在看上了一個妹子之後,如果直接說我想和你啪啪啪然後做各種重口味的事情,那麼結果一定會被砍斷棒棒糖沒收作案工具終身,可是如果換一種說法,變成了“為了戰鬥的勝利,讓我來為你補充魔力吧!”就可以義正言辭的推倒妹子了。觀海同誌的意思很簡單,他沒聽懂景嗣到底在說什麼,但是他已經領會了景嗣的精神,這讓某個家夥的虛榮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
“嘖,你這家夥還是很有前途的嘛,所以,組織上要交給你一個艱難的任務,希望你能夠接受,然後為組織上好好的效力。”刀法好也是有好處的,島清興的精湛刀法最近已經幫景嗣解決了穿越到戰國多年的刮胡子難問題,侍衛少女的太刀很容易的把景嗣的胡渣剃的幹幹淨淨,甚至皮都沒有刮破。沒有了胡子的景嗣,也沒有戴上白手套身體前傾做碇司令狀,而是非常騷包的站了起來,用披風將自己圍成一個蝙蝠的形狀,隻不過這家夥既不是尖臉也沒有那種可以直接強行命令別人的能力就是了。
“在下一定照辦……”觀海同誌說這句話的時候,是言不由衷的,畢竟他回想了一下,當初服部半藏踢他去劃著小早船忽悠阿芝莎的時候,也隻是說了那個任務有點難而已,結果有點難的任務就差點要了自己的小命,那麼艱難的任務也隻會更加嚴峻而已,可是上頭發話了,自己能不聽麼?
“很好……”景嗣這個時候笑的越來越賤了,不過相比說跟前這個家夥的苦瓜臉來說,應該稱得上是英俊爽朗,“我有一個大計劃……”
……
事實上,並沒有其餘人知道景嗣到底說了什麼,這種秘密,甚至是情報主管服部半藏也不知道的,人們所知道的事情,唯獨隻有一件,那就是自從景嗣的那次接見之後,那個叫做觀海的少年就徹底的消失了,他是那麼突兀的出現在了織田家,也是那麼突兀的消失,揮一揮衣袖,作別了姓上條的魔王。
關於他的消失,眾說紛紜,有人說,是魔王把他殺了,這個說法也是最普遍的,在他們眼裏,上條景嗣殺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有人很文藝的猜測,是景嗣覺得這個家夥長得太過於猥瑣,如果留下的話讓自己的夫人看到會導致自己的兒子長得難看的,所以便秘密處決了他。有人很重口味的猜測,上條魔王並非不搞基,而是一個深度重口味,那個叫做觀海的少年,已經成為了魔王地下室的收藏品。
一時間,觀海的消失成為了一個謎團,而當有人問起景嗣的時候,景嗣也是笑而不語,僅僅是忙著手上的事情,然後不作回答,誰也不知道他去哪裏了,但是在他消失了的兩天後,北條家的某個奉行所裏,多出了一個長相醜陋負責管理町務的武士。即使是被同僚們排擠著,但是他依舊頑強的做著屬於自己的工作,隻因為他還記得當初那個領主對他所說的話,“打入北條家的上層,不惜一切手段!”
有時候,景嗣也會想問,這家夥真實的名字,但是他沒有問,畢竟作為一個情報人員,在他成為了情報人員的那一瞬間開始,名字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代號而已,過去的一切都和自己沒有了關係,有的隻有組織上給予的名字,不管他原來叫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在織田家的檔案館裏,他的名字,永遠會是觀海。
“觀海看景”,這幅深有寓意的詞時常會被那個醜陋的少年武士珍藏著,隻要每次看到這一句話,他就會想起其中的意思——“觀海一向看著景嗣大人的方向前進。”接著默默努力,繼續在北條家潛伏下去。
名字?這種事情就不要在意細節了,觀海隻知道一點,當初的木下藤吉郎已經死了,自己的弟弟木下小一郎也會在織田家的手下成為一名合格的官吏,而自己,永遠已經是觀海了。
事實上,這樣的人還有很多,他們是織田家的眼線,也是為了戰爭所付出了自己的一切的壯士,他們的名聲將永遠不會被銘記,因為他們是幕後的英雄。
“戰爭尚未結束……這是一曲忠誠的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