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之相比嘛,歐洲的士兵們比較浪漫,說到底也就是怕死,基本上除了用著元首狂熱的信念組建起來的黨衛軍和斯大林用著政委保證絕對不能逃的蘇聯紅軍之外,麵對著絕對優勢的敵人,他們並不介意舉起雙手,這一點意大利人做得特別好。而看來葡萄牙人做的也不差,所以很快的,隨著使番傳來了小鎮完全被控製了的消息之後,景嗣也就安心的帶著人馬走進了這個小小的走私港,雖然說魔王親手滅殺勇者這種事情是最有效率的,不過天天想要挑戰魔王的勇者也是不少的,一個一個收拾的話那麼要收拾到什麼時候去?有的時候嘛,老板還是讓手下動手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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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嗣大人啊,我可算是遇到了救星了啊,真是感謝你的搭救!”山科言繼這家夥,其實本來長得也算是眉清目秀的,不過當被從海員們的船艙當中放出來之後,就從上海灘的小馬哥變成了功夫裏的老乞丐了,原來得體的朱紅色和服變得破破爛爛,散發出一股子黴變的味道。“這群南蠻人,是想要吃了我啊!”
“好了好了,山科大人,這群南蠻人的首領已經和我交談過了,他們也不會吃人,那事情是食人生番做的。”東西方的文化差異或許不是一句兩句話能夠說清楚的,其中最大一個誤會或許就是雙方都以為對方是食人族吧。“你還是好好的換一身衣服吧,這樣子實在是不雅,會給朝廷丟臉的啊,內藏頭大人。”
“誒誒,還是景嗣大人貼心,你隻要去過一次南蠻人關押過我的地方,就會明白我過的有多慘了。”山科言繼這個時候也是想起來自己有著作為朝廷使者的身份,也要顧及顏麵的趕緊去梳洗,不過最後的一句感歎也算是讓景嗣知道這家夥到底多苦了,畢竟這年頭的海員們生活本身就不咋地,雖然說電影裏能看見一大幫水手有事沒事擦甲板的,但實際上還是非常的髒亂,一船人的吃喝拉撒都要在船上解決,單單純純就是為了保持食物不黴變就是一種非常大的挑戰了,罐頭食品最初應用的地方,其恰恰也就是在航海這一方麵。海員們有時自己都要忍受著發黴的麵包和帶有異味的飲用水,又何況是給山科言繼這種俘虜的呢。
“好了,我覺得,拉斐爾·卡斯路特先生,我需要你的一個好好的解釋,你綁架了的日本大和政府官員現在已經被我們解救了,而如果說你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那麼我也隻有認為你之前在騙我,所以你的信用破產了。這樣的話,我也隻能無奈的宣告,你會從我的合作夥伴成為通緝犯,然後被用槍指著。”景嗣已經登上了卡斯路特號,也就是拉斐爾的旗艦,隻不過這艘船的所有船員都被全副武裝的日本武士看壓著,並不能隨意走動,景嗣撫摸著卡斯路特號的欄杆,其實如果在這裏把這艘船據為己有的話,自己也不會在意。
“請耐心的等待我的解釋。”拉斐爾也是用著幽怨的延伸盯了一眼紅發女郎克裏斯丁娜以及肌肉水手庫拉烏迪,這群閑的蛋疼的海員們明顯是在拉斐爾走後覺得無聊,另外那個傳統的好人船長不在了之後這群家夥就去海上發泄精力了,至於為什麼抓住的山科言繼,也隻能用這貨的命實在不好來解釋了,人品問題這種理由,是用來解釋一切不應該發生事情的萬能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