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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景嗣的確也有很好的處理情報了,但是我想大家也應發現了,這家夥僅僅是分析,從來也不會做出什麼比較有用的決定,這多少就是這家夥的小民思想又在作祟了,潛意識裏不想多惹什麼事情,即使是明智蘿莉一再派人讓景嗣好好的關心自己的事業不用擔心她在岐阜城的情況,但是景嗣依舊還是像一個標準的傻爸爸一樣每天都是勤懇認真的寫著家書向明智蘿莉彙報自己在三河的情況,每封必定開頭是“夫人親啟,見字如麵”,結尾則是“萬分掛懷,一定早歸”,一副事業有成但是依舊對於家庭忠貞的好男人表率,不過嘛,這個也僅僅限於表麵,關係明智蘿莉這件事情雖然說不假,任何一個男人對於自己當爹了這種事情都是會心懷忐忑帶著喜悅的心情迎接的——至於喜當爹的我們就不納入討論範圍了。名義上景嗣好似把事情全部彙報的事無巨細,整整齊齊,但是其中的時刻安排則大多數都是在口胡。
對於伊藤屋之類的商家,他們的幸運來到了,他們的不幸也來到了。當他們懷著複雜的心情看著上條景嗣開始整頓駿河財政狀態的時候,每一個家夥都開始後悔了。
“曾經,我和上條大人關係很好,但是我沒有好好珍惜,一直以為他既然到了美濃那麼估計商業合作也輪不到他了,但是我錯了。三年都沒有送紅包,現在已經是後悔莫及了,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會景嗣大人說三個字,‘收下吧’,如果要給紅包定一個數目的話,我會寫,‘一萬貫。’”這是伊藤總十郎的心聲,惡心是惡心了點,但是勝在真實。社會嘛,曆來是一個世態炎涼講究利益的地方,當景嗣被排斥出織田家的核心之後,這些商人們則果斷地把籌碼押到了其他人身上,人情冷暖,人走茶涼。現在再來巴結的話,雖然效果肯定不好,可是至少亡羊補牢一樣,隨著濱鬆港的被燒毀和整個東海道三國的平定,這群商人們嗅到了銅臭味之後就像是聞到了血腥味一樣的鯊魚蜂擁前來想要巴結景嗣順便在未來的濱鬆重建計劃當中占有一席之地。
景嗣倒也是不反感這種模式,在商人們送上了財物之後也是用“啊,你還真是壞啊。”之類的戰國通用收受賄賂的方式來發一筆意外之財。錢呢,誰都不嫌多,尤其是景嗣這三年裏其實過的也不是特別寬裕,即使是在美濃大力發展了畜牧業,但是將稻葉山城燒成了白地之後岐阜城的建造工作就花掉了大量的資金,在日本築城不是一件難事,少的時候用上幾千貫就可以完成了,但是如果要建造一座歐式城堡,那麼不管是開采石料所用的資金和往上山運送石塊的過程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而景嗣建築的恰恰是日本第一座歐式城堡,作為第一,花費幾乎也可以說是第一的,整個工程的總資金到達了驚人的十一萬貫。而某隻之稍微有點崇洋媚外趨勢的織田蘿莉在看到了景嗣的新居城之後,馬上就眼光閃閃的開始了臆想,在草圖上用著那糟糕到幾乎是不能看的繪畫功力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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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等我攻下了近畿,那麼就在琵琶湖上建造一座新的居城,對,絕對不是在湖邊,我要在湖裏建造,建造成一座湖上的城市,讓琵琶湖成為天然的護城河。”
“這個想法倒是不錯呢,好像阿茲特克人的首都也是建築在湖上的,那是非常雄偉的工程啊,有利於防守也足夠的有氣派。”
“嗯?色狗,雖然不明白是什麼阿茲特克人,但是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啊。但是不僅僅是一座湖上的城市,我還要建築最高的天守閣,嗯,一般的三層天守什麼的已經不夠了,北條家也用了五層天守,作為將來要統領全日本的人物,我覺得不能夠輸給他們啊,我要建築一座五層的天守閣,然後外牆都用南蠻城堡的巨石壘成,在近畿雄霸天下,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