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果然說用門啊,還是要用我們天朝的,日本的太不結實了,被馬一撞就撞開了,不過我記得,好像這裏的木板門看起來還是很結實的啊,小型木曾馬能撞開果然還是我們織田家的常備軍訓練的好啊。”景嗣也提起了太刀,滿意的看著下麵那群抱著頭蹲著的家夥們,然後誇讚起了自己家部隊的威懾力,接著馬上把景嗣式台詞給背了出來,“你們無權申請上訴,也沒有權利雇用律師,你們所說的一切話都將被扔在廢紙堆裏。你們唯一的出路隻有在監獄當中幹苦力還債或者交出保釋金換取自由。”
野武士們啊,都是一群心高氣傲不自量力的家夥們,這次景嗣呼叫城管大隊的時候,特地叫他們多帶一些人馬來鎮場子,防止發生什麼惡性的流血事件,看來效果已經達到了。
“拜……拜拜見信長大人……”戰戰兢兢的眾人用著顫抖的語氣對著景嗣的方向開始參上。
“喲……主公,你怎麼來了……”米五郎左和犬千代也是一副尷尬的摸著頭的樣子盯著景嗣,這讓景嗣有了一種非常不幸的預感。
“別,別騙我啊!這種程度的騙術,實在是太小兒科了啊,就像是說,快看,天邊有飛機那樣的傻瓜招數啊,隻有比傻瓜還要傻瓜的人才會上當。”景嗣用著一種絕對不會上當的語氣麵對著這群家夥,然後高聲為自己鼓氣,“年輕人啊,實在是太圖樣圖森破了啊!我要中招我還是你們景嗣叔麼!還有啊,犬千代鬧就算了,米五郎左你也跟著鬧是鬧哪樣?給我乖乖地帶人走啊,你們以為我會怕那個蘿莉主公麼?開玩笑!即使是她真的在場,我也絕對不怕的,就連是信長,我也推給你們看啊!”
“那你就推推看啊。”一股帶著揶揄和戲謔的語氣,景嗣覺得這個聲音稍微有點熟悉,事實上,應該是很熟悉,因為那就是每一個織田家的家臣們每次評定會上都會聽到的那個好聽的蘿莉聲,隻不過現在蘿莉信長的語氣裏還帶著一點點的奇怪的情緒,就比如說憤怒啦還有憤怒啦或者憤怒啦。
“唔,這種熟悉的氣息是,名為修羅場的地方麼?”最後的鎮定讓景嗣說出了理智告訴他的狀態,然後帶著一臉輕鬆的放下了太刀,感歎的歎了口氣,梳理了一下頭發。
如果說這個時候他說“我要打十個”的話,那麼他就是上條問。說“我現在便是要逆天啊!你已經死了!”那麼他就是上條健次郎,而如果說他說“呐,吉法師醬不要一起來麼?很舒服的喲。”那麼他就是上條誠。
可是,他並不是任何一個人,他就是他,獨一無二的上條景嗣,穿越眾當中的一員,自詡背負著拯救無數少女命運的天命之人,將要完成天下布種野望之人,怎麼可能倒在這種地方,開玩笑,怎麼就會,那麼輕易地被殺掉?從土狼那裏繼承來的和諧後了個宮夢想,還沒有實現啊,現在,還絕對不是進入老虎道場的時候。
蘿莉信長的心情也很複雜,嗯,具體來說,也是有蛋蛋的憂傷,不要問我為什麼女人也可以蛋疼,硬要說的話,那麼就是男人蛋疼疼一雙,女人蛋疼疼一窩。
經過了濃姬這個具有強烈百合傾向的抖S調教之後,某種意義上蘿莉信長也算是踏上了一般的大人的階梯了,對於啪啪啪之類的事情也是有所了解。但是看到如今的樣子,還是有一種接受不能的感覺,雖然聽說男人會在家裏得不到滿足的時候外出偷食,可沒有想到景嗣這個男人也會這樣做。當然,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這裏的妓女質量實在是太差了啊,怎麼也想不想不到色狗的眼光那麼差。當然,也還不是重點,真正的重點是來到妓院景嗣都沒有進入正題,而是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喝著酒,難道繼柴田勝家之外,上條景嗣也踏上了成為♂王的道路麼,真是的……如果實在忍不住了,明明可以找自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