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啊……這是我的個人秘密,如果要我說出來的話,那麼需要更多的誠意。”這個忽悠也是看準了時機,雖然說也不是打算敲一筆,但是單單純純的不想要付飯錢的意思還是有的,但是景嗣是什麼人?會在乎那點錢麼?就是他想要正宗女體盛景嗣也能夠讓他吃個爽,在豪邁的表示了盡管敞開吃,我來負責之後,那個家夥就說出了自己的經曆。
“那年啊,其實我也曾經在甲賀當過一會兒忍者,研究的就是怎麼把鐵炮運用到刺殺任務上,那一會兒啊,恰好我們收到了長尾景虎即將上洛的情報,於是就組織了一支忍軍進行暗殺,可是沒有想到,在一次伏擊之後,我們遇到的並不隻是越後之龍,還有那個上條魔王啊,雖然說我一開始也曾經差點就能擊中他們了,但是最後忍軍還是被兩人聯手擊敗。我啊,就是因為指揮失敗損失慘重,所以才沒有臉見那些同行才逃到了三河來看看能不能尋找到一個差事,誒,早知道就不對上條魔王下手了,這家夥啊,自己的運氣不怎麼樣,但是總是能把敵人克死,今川義元死了,齋藤義龍死了,現在太原雪齋也死了,和他為敵,實在是大大的不明智。”
“那以後我一定會在見過上條魔王之後高喊一聲祥瑞禦免,家宅平安的。”景嗣依舊說著不明不白的梗,一邊開始想著眼前的家夥原來還是差點幹掉自己的那個貨色啊,好死不死落到了自己手裏,到底是當做北京片皮鴨呢?還是做成西京麵湯呢?反正就是唯獨不可能讓他去東京熱。“敢問閣下,怎麼稱呼呢?”
“鄙人瀧川一益,以後叫我一益就可以了。”背負著鐵炮的家夥依舊是笑著,隻不過他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被某個魔王牢牢的掌控住了,送貨上門這種事情,他做到了。
“哦哦,真是幸會了啊,鄙人啊,人稱緋村拔刀齋,是一個居無定所的浪人。”雖然說這個化名的名氣也已經不小了,但是也沒有到眾人皆知的地步,隻當又是一個拔刀術的崇拜者而已。可景嗣已經偷偷的做了一個暗號,命令米五郎左以不勝酒力為名離開了妓院,想必不久之後就會有一隊由著士官長帶領的足輕將這裏好好的包圍起來接著一網打盡吧。
嘖嘖,港片最喜歡的場麵就是便衣踢完門之後出示證件來一句查房,隻不過這種事情放在了天朝本體就不是那麼經典了,因為同樣是便衣,同樣是踹門,他們打開門之前隻會說一句話,“夫人,窩來送水啦。”
在暗中化妝成嫖客的服部半藏也是用一種同情的眼神看著瀧川一益,就好像是看著死人那樣。畢竟景嗣很早之前就跟他說過,日本的刑訊方式啊,實在是太野蠻落後了,看看天朝的多麼威武霸氣,十大酷刑什麼的挨個上,看看誰能夠承受下來,更加妙的還是使用針這種東西的逼供了,造成的傷害小痛苦大,簡直就是把刑訊變成了一種藝術,而當半藏詢問景嗣是如何得知這種殘酷的方法的時候,景嗣隻是抬頭四十五度,仰望蒼天,默默流淚,點上一支南蠻的卷煙,然後沉重的吐出了一句話。
“你還記得,那大明湖畔的容嬤嬤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