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八章 有本事把我的頭摁在鍵盤上啊(2 / 2)

……

“半兵衛,你說,這年頭的叛徒為什麼那麼多呢?”景嗣一副唏噓的樣子,坐在山坡的小草丘上百無聊賴的拿著一支狗尾巴草,捏成戒指的形狀然後吐槽起了人心,當然,或許並不是僅僅隻是戰國的。而這個時候跟出來的竹中弱氣娘就成為了景嗣的傾吐對象。

“人呐,總是會變的,變的很快,會讓熟悉的人完全不認識了。很久之前才發現,我也已經不是我,她也已經不是她了。加入織田家三年多快四年,想想過去還真是稍微有一點感慨。”景嗣的過去,當然是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他所在的那個時代雖然說沒有了簡單粗暴的暴力和你死我活的砍殺。可是這一切並沒有消失,隻是披上了一層文明的外衣繼續存在,一切都變得物欲橫流起來,很多理所當然的事情就成為了奢侈品,包括理想。

“主公並不用擔心,比起其他戰國大名來說,您對待領民的態度應該是最好了的。”竹中弱氣娘雖然不明白眼前的魔王為什麼突然傷感,但是還是把自己的想法表達了出來。即使是被稱為魔王的家夥,其實也算是一個宅心仁厚的家夥。這一點也是她侍奉了景嗣三年才發現的事情,能夠屠殺許許多多放下武器敵人的手,同樣也會扶得起老人,抱得住孩子,誰是誰非,這種問題實在是太難了。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在負氣的吟了一句詩文之後,景嗣呆呆的望著那座富士山,想著很久遠之前的事情,然後和竹中弱氣娘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半兵衛啊,其實,以前也有一個人說過,想和我一起看看富士山,一起來到日本,不過啊,我想她會更加喜歡和我一起逛逛秋葉原和東池袋的吧……嗬嗬,這個時代還沒有呢,等我攻下了江戶再建立好了。”

“那是大人在明國的友人麼?”

“友人……恩,算是友人吧,也隻能是友人了。”無端的想唱起陳奕迅陳醫生的歌,然後狠狠的發泄一下心裏的情緒。來到這個時代三年多,擁有了很多,但是對於以前為什麼就是念念不忘呢?這個沒有因特網也沒有快播的時代裏,景嗣成為了一個人生贏家,有相愛的人能夠廝守,有著足夠的權利來保證自己的安全。岐阜城足足有近萬平,放在現在那是特高檔豪華山頂別墅,還不用擔心被強拆。可是過去就是不肯放過自己,依舊狠狠的不斷糾纏,似乎是想要告訴這家夥,自己的來源是四百年後的那個時代。

“誰能憑借讓愛意讓富士山私有……”用著字正腔圓的粵語唱著《富士山下》,也就是大家所熟悉的《愛情轉移》。曾經有人說過一起看過的東西,如今隻剩下自己一個人達成目標,很多的諾言和海誓山盟在現實麵前是那麼蒼白無力。如今景嗣的那個她或許也在四百年後和某人一起相擁看著山景,而自己卻在四百年後思念著,陳醫生的歌總是治愈人心的,隻不過治愈的方式並不太一樣,他不會溫和的想要慢慢的縫合你的傷疤,而是粗暴的繼續用自己好像搜刮了人間所有感情那樣的歌曲來對著你最痛的地方不斷深挖,讓人痛徹心扉,痛及骨髓,直到你習慣了的時候,傷口也自然會慢慢的自我愈合,突然景嗣覺得陳醫生某種意義上,豈不是和虛淵玄有點相像?

自己的日語很好,但是不代表自己會忘記國語,在表達一些自己不想讓別人知道想法的時候,景嗣還是喜歡用漢字,那樣更加貼近,有一種鄉土的氣息。文字和聲音是有溫度的,雖然並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如同通過什麼介質傳播的,但是熱量的存在是切切實實的。在絕望的時候給人慰藉和溫暖,賦予繼續前進的力量。

“大人的這首明國歌謠,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竹中弱氣娘的恭維多限於對於歌詞本身的理解,而非是對於歌唱者本人的任何讚許。景嗣也明白,自己的聲音純屬蛋疼,自己的聲音絕對來說是一種噪音,在KTV這種地方也算是一種妖孽一般的存在,他拿上了馬克風估計所有人都得跑出去。而這個時代關於對日貿易比較多的,還是南方人居多,因此竹中弱氣娘也跟著一些明國商人學了粵語,勉強聽的懂歌詞的大概。

“景嗣大人的過去,我很想了解一下呢。”

“是麼……不嫌話癆的話,那麼我們就好好談談吧。”

(啊啊,淩亂了啊,寫不下去啊。其實我已經寫好了三章,都是尼瑪的需要修改的啊,不然我感覺過不了審核啊。WTF!砍掉重來,都是和諧的錯!我就不信網管能真的跑過來把自己的腦袋摁在鍵盤上!奔潰了,和諧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