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怨念的看著已經整裝待發的騎馬隊,前田利家雖然和蜂須賀小六並不是很合拍,不過在團戰的時候隻能要能贏了多半也不會怪隊友,互相點了點頭道了一聲武運昌隆之後,和前野長康之流的武士作為了先發,催動著馬匹開始了反攻。
“出現吧!我的軍團!在世界的極東展現給世人們你們的英姿!看他們看看我們心髒的鼓動,將所有擋在麵前的東西碾成渣,抵抗者殺!逃亡者殺!投降者殺!但凡踏上戰場之人,必有殺人與被殺的覺悟。”原本排列整齊的盾陣開始了分散,一隊披掛完整的騎馬隊開始了集結,用著並不是太快的馬速從盾陣的空當中開始了他們的進攻之路,得益於木曾馬那可悲的馬力,所以在渡河以前,這些騎馬隊都保持著一種不緊不慢的態勢,節省馬力等待著衝鋒時刻的到來。
“誒,多少有點肌肉的話就好了。”雖然同樣是披著紅色披風的男人,但是景嗣瞅了瞅自己,勉強身材還算勻稱外哪裏有那種結實的肌肉,“果然要模仿某個喜歡即時戰略的脫線征服王還是有點難度的。”
隨著騎馬隊的進攻,一向宗的主持們倒是露出了一種得意的神色,這個時候雖然說一向宗的士氣已經衰竭,但是人數優勢並沒有損失多少,以區區幾百人的騎馬隊進行突擊,那麼下場說不定會因為農人們的死命糾纏而覆滅。看著騎馬隊裏招展的大將旗幟,幾乎是景嗣所有手上能夠提刀砍人的家夥都上場了——竹中弱氣娘也行,但是這家夥觀戰到一半就在陣幕後麵睡著了,絲毫沒有作為軍師的自覺,安安心心的做自己的“臥龍”了。一旦一向宗能夠成功的討取那麼多大將,那麼戰場形勢說不定也會逆轉。
如此的想著,和尚們不由得開始了感謝自己信仰的佛陀,認為一定是他們在關鍵時刻給敵人開了腦殘光環,讓自己有取得勝利的希望。對手雖然說是近些年冒出的新興武將,但是一日攻破大高城的事跡讓和尚們潛意識裏不想和這個家夥打防守戰,最好還能夠在野戰中擊敗他。剛剛要回家吃飯的坊官們又一次站在了第一線,然後鼓動著信徒們為佛陀獻身,進行了瘋狂的反撲。
“白癡,我又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雖然說我不信任我自己,但是我信任著那些信任我的戰友啊!”說著很熱血的台詞,景嗣看著狼煙的高度,這種焚燒點火的方式雖然不是那麼環保,但是也不至於來個溫室效應什麼的吧,隨著狼煙飄上天空,戰局已經敲定了。
隨著騎馬隊渡過河灘,一向宗的家夥們也打算乘著馬匹在水中沒有辦法加速的時候進行反擊,沒有了衝擊力的戰馬,隻不過一些可能會踢人的大型牲畜而已。但是如雷鳴一般的馬蹄聲很快就響了起來,那是高速奔馳的騎兵才能發出的聲響。
“怎麼可能?”如同每一個反派角色那樣,現在才想到說這種話的話是不是有點太遲了?在河水當中的騎兵是沒有辦法發出這樣的聲音的,而現在的聲源則是來自於一向宗大部隊的後方,滾滾的煙塵宣示著大股騎馬隊的帶來。
“比預定時間還要晚了一點,果然還是要提醒一下主公那個丫頭時間概念。”對了對手中的懷表,吐槽著援軍的到來速度,景嗣把目光投向了遠方的地平線,那是本證寺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