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千代啊,怎麼樣,沒有問題吧。”景嗣來到了清州的第一件事情也不是拜見織田蘿莉,而是先去看望了犬千代,明顯這小子最近又長高了不少,事實證明隻要從小開始用牛奶和合理的膳食進行培養,對於武力值的增長要比家寶什麼的來的給力多了,但是衝動的性格不改變總有一天是會吃虧的。“對於那群一向宗徒你也真是太衝動了,可以偷偷的雇傭忍者暗殺啊,或者用其他的方式都好,直接來的話,麵子上掛不住也是會引發戰爭的。”
君主論裏有一句景嗣一直記得的話,國家和鐵匠的靈魂並無大異,鄰裏糾紛也時常是兩國交戰的理由。在這個年代裏除了越後那條龍女之外,早就沒有什麼義戰了,雖然雙方都會找到一個不錯的理由來掩飾自己出兵的真正目的,但是說到底也就是擴張勢力,增大領土這種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再小的事情都可以拿來被作為戰爭的理由。
“誒誒,還不是景嗣叔你教我的,讓我蛋疼一時的家夥,就要讓他一輩子蛋疼。君子報仇,能早就早,看準機會能弄死就弄死他。”麵對著犬千代一副總算盼來了黨國援軍的架勢,又引用了某個無良領主的名言,景嗣也不好繼續指責什麼了,在這個時候能夠說出這種話的,除了他自己也沒有別人了。
“所以說你還是太年輕了啊,我說的是找到機會弄死他,但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弄死幾個和尚算什麼本事,我的話一定是找到機會就把整個三河的一向宗全部給一鍋端了才是,本證寺這種罪大惡極的邪教,一定要燒掉才行。”景嗣一邊教導著,一邊的拿出了懷中藏著的美酒,這些可是經過了景嗣親自改良,純度上大大提高的米酒,在這個度數普遍不高的清酒時代算得上是極品了。“誒,這些事情晚點再說吧,反正景嗣叔很凶殘的,不管出什麼事情都罩著你,先喝點吧,順便跟我說說家裏的那群家夥都是些什麼態度。”
“唔,夠勁。”對於看起來已經沒比自己矮多少的前田利家,景嗣也是適當的放鬆了限製,喝酒什麼的就讓他喝吧,反正這年頭自己因為要應酬也沒少喝就是了,隻要不要宿醉就好。“還能怎麼樣唄,反正還是老樣子,柴田勝家和林通勝那群家夥總是想著找個機會弄死我,建議什麼處斬啊,切腹什麼的,都來了,村井貞勝之類的都致力於外交解決。要不是平手老爺子和米五郎左還有主公保著我,指不定還會怎麼樣呢。因為三河那裏佐久間家族之類的領地也在那裏,所以也不希望發生動蕩,總之要講和。”
“叫他妹的和!”景嗣要不是顧及這是自己家的東西肯定要摔碗了,“對於這種罪大惡極的邪教還想講和?那群家夥整天想著內鬥想的腦袋裏進屎了?還是說我不在就以為主公好欺負?外交方麵怎麼說呢?”
“還是景嗣叔你給力啊,”犬千代也是用著感激的眼神看了景嗣一眼,能把自己收押這種事情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要不是米五郎左天天來看他,犬千代估計就要唱鐵窗怨了,現在管事的來了,就說明自己出去也不遠了。“長島一向宗說本證寺這件事情和他們沒有關係,說是仍由本家自己處置,大概也是一向宗之間的內鬥吧。反正各個地方的一向宗也不是特別對付,本願寺證惠那邊也是指望不上了。”
“那放心,景嗣叔來幫你搞定,”景嗣對於現在的情況有了一個基本的概念之後,馬上就做出了決定,“喂,那邊的家夥,還不把前田大人給我放出來,手腳不麻利可是會掉腦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