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還有武田家的武田晴信麼?我們至少已經達成了攻守同盟,他們不會棄我們不管的啊。”桂壽尼,作為尼姑,不存在頭發長見識短這個問題,但是想問題天真這個方麵是一點都沒有變,武田老虎這個家夥能夠相信的話那就基本上和鬆永久秀能夠信任是一回事了。武田家有最彪悍的山地軍團,北條家擁有著治理最好的土地和最先進的政治體係,而今川家在於三頭同盟當中位置就無限接近於軸心國中的意大利人,除了踢足球還行之外其他根本就是拖後腿的存在。武田老虎在曆史上對於衰弱後的今川家也是一點點都沒有客氣,寧願讓嫡子切腹也要破盟開戰,和德川家一起一個要了駿河一個要了遠江讓今川家徹底消失在了戰國。這一條倒是和二戰時候日本的心態差不多,條約嘛,就是拿來撕毀的,實際利益才是最為重要的,其他什麼的都是浮雲啊。
“誒誒,但願甲斐那裏可以履行我們的盟約吧,”太原雪齋也是一種破罐子破摔,死球就死球的光棍心態,反正自己就算是死了也徹底報效了先主公了,一代名臣的帽子多少是跑不掉了的。“這次織田家與我們繼續談判的地方也不是什麼好地方啊,濱鬆港……那裏真的還能算是遠江一國麼?”
濱鬆港經過三年的開發,已經為了東海道吞吐量的第一大港,人均GDP持續上升而CPI逐漸下降,人均幸福感持續提高的同時也對織田政府感恩戴德……名義上是那樣的,反正就是等到今川家舉著二兩引的旗幟回來也絕對不會有人來迎接的,人呢,就是這樣一種現實的生物,在有著現實的利益之前就很快忘記了故主——雖然說今川家也沒有給他們發發福利,這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
……
春天啊,一個美麗的季節,一個萬物複蘇的季節,一個野狗們開始出動了季節,景嗣也難保有點心神蕩漾的借著視察工作之名去檢視了一下竹中弱氣娘的工作進度。竹中弱氣娘的主要色調並不是如同光秀一樣的水色,更不是和蘿莉信長一樣招搖的大紅色,而是清新淡雅的翠綠色,所傳的巫女服也是按照這個色調設計的——可惜背後還是掛著優衣庫的商標,多少也超出了這個時代的基本認知,總之是那種即使是蘿莉也能把身材顯露的很好那種。
“啊啊,難道我在創造出了一個無節操的貪財主公之後又建設了一家守矢麼?守矢神社的風祝?還有那些個禦柱和連接繩原來是這樣子的啊……”景嗣若有所思的開始了誰也不明白的自我吐槽,不過隨即還是裝作一副親切的樣子。“啊啊,半兵衛啊……”
“噓!主公大人!現在正是供奉神明的舞蹈排練的時候,還請你不要打擾!”竹中弱氣娘也並不是一個一直會弱氣下去的家夥,一旦牽涉到類似於武士之道啊,或者個人信仰的時候就會變得無比堅定,於是某個本來就有點受傾向的領主就被拒之門外了。
“呃,那我下次再來打擾好了。”不關你是長得和猴子一樣的太閣或者稍微有點衣冠禽獸的樣子的上條景嗣也好,看來對於臥龍的三顧之禮也是逃不掉的必備過程了,於是在有點狼狽並且有點小小的自尊心受挫之後,景嗣就開始了一個男人比較喜歡做的事情,比如說找樂子啊,還有找樂子啊,或者說找樂子啊之類的。別問我為什麼沒有去找明智蘿莉解決,雖然說明智蘿莉今年已經二十一了,但是合法蘿莉的身材還是不會變的,尤其是在懷了景嗣的孽種之後,再讓某個凶殘的上條大魔王蹂躪,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