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越後啊,大家喝的都是男人之酒,就連婦女也不例外,畢竟越後是苦寒之地,如果不依靠這些東西取暖的話冬天會很麻煩,這點你們這些生活在溫暖地方的人們是不會了解的啊。”龍女這樣說著,很快的把剩下的酒全部幹掉,然後用著一種意猶未盡的眼神舔了舔嘴唇——隻是意猶未盡,不是欲求不滿。
“好啦好啦,虎千代啊,快點出發吧,還有很多人在京都等著我們呢。”雖然說對這個醉鬼說不能再喝了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事情,但是剛剛這隻醉鬼的話可是幾乎都把近畿的人們全給得罪了一遍啊,隔壁的幾個武士在聽到了龍女的話之後明顯也是有點不服氣的感覺,武士刀就在桌上躍躍欲試,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景嗣還是講出了明知沒有用的話。
“嘖嘖,這種程度還是太弱了,怎麼了,劍心?難道說你們近畿的男人也和近畿的酒一樣弱麼?”果不其然,龍女很快的開始了反唇相譏,明顯就是一種“你如果不讓我喝痛快我就會讓你一輩子不痛快”的眼神。上條大魔王雖然很黃很暴力,不過那隻是限於在戰場上的時候,平時也隻不過是一個有點弱氣有點小受的青年而已,也隻能掏出一枚小金判讓夥計們再把酒端上來。
“喂喂,那邊的大姐,對你剛剛說過的話,我們可不能聽聽就過了啊,”醉酒的也不隻龍女一個,因為嗅到了戰爭氣息和到近畿等待雇傭的野武士們也不少彙聚在酒館,在聽到了龍女關於近畿男人的發言之後,馬上就有不知死活的家夥開始了找茬,“近畿的男人可是和酒不一樣的啊,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讓你好好體驗一下哦?”
“你再說一遍!”龍女就是龍女,即使是酒醉狀態之後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招惹的,馬上敏捷的將清酒瓶子擲出,飛行道具準確的命中了那個想要“屠龍”的勇士的麵門。接著這個醉鬼馬上站起身來,毫不留情的用腳踐踏著腳下的雜碎——如果說是不穿鞋子而且穿著黑絲的話那或許還是一種享受的事情,但是現在龍女穿的是南蠻鎧甲的重裝武士鞋,單單從重量上來看,對於人體的傷害應該不比高跟鞋要小多少吧。於是一邊如同每一個禦姐那樣,醉醺醺的繼續不停喝酒一邊踐踏,龍女還嘟囔著什麼,“你說誰是大姐?看看仔細啊混蛋,我還很年輕啊!”之類的。
想要前來“屠龍”的勇士們明顯不止一個,不過再多龍女也不會畏懼,即使是關東那麼多武士都沒有奈何得了她的家夥,區區一點宵小她又怎麼會在意呢。繼續維持著踐踏的姿勢,龍女拔出了小豆長光,開始了她最喜歡的那句宣言,“讓你們在毗沙門……糟糕……”
並不是自覺失言了怕暴露身份而停下的,女人嘛,每個月那幾天來臨的時候,隨著新陳代謝效率的降低酒精不會很快的隨著血液排出身體,這種危害的直觀體現,那就是痛經,毗沙門天王對於每個人都是公平的,即使你是越後之龍也不會例外,是女人都無法在這種痛苦下繼續忍受。而這條叫做長尾景虎的龍女本來在近侍的看管之下,喝酒多少有點不痛快,這次好不容易一個人能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的時候,自然就喝的稍微超標了一點……這個一點的量或許有點多。
看著剛剛還威風八麵的虎千代倒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肚子的時候,一群想要找回麵子的野武士覺得機會來了,嘖嘖,還有比一個失去抵抗能力的少女更加美好的事物麼?如果發展下去的話,那就是非常重口味的故事了。
“血若鐵骨錚錚,心似琉璃易碎……”繼續沒有底氣的念著不知道哪裏來的台詞,景嗣也隻能起身抽出太刀,“你們的對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