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亂世,有的時候不是說偏安一隅與世無爭就會沒有事情的,沒事誰都不會找麻煩,但是說不準哪天麻煩就會自找上門。專心在關東當了三十年小田原城死宅的北條家,最後還不是被猴子找了一個借口然後傾全國之兵給滅掉了?這種紛亂的世道裏,無能都已經成了一種莫大的罪過,若要生存,那麼必須要競爭。
“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織田蘿莉的思考方式還是比較簡單的,“總之,隻要操作得當的話,可以打得過今川那個家夥就是了吧?”
“是這樣沒有錯。”景嗣回答。
“恩恩,那就好。”織田蘿莉立馬下了決定,然後再地圖上劃了一個位置,“這次諸位一定要鼎力相助,我父親信秀多次侵入三河國,最後也隻取得了碧海一郡,主要原因就是今川家的阻撓,現在今川義元那個家夥又一次擋在我們的麵前,所以,他必須被打倒,讓我們在野戰中擊潰今川鬆平聯軍,然後取得三河一國吧!”
雖然織田蘿莉一副義正言辭,大義凜然的樣子,不過嘴角的那一絲若有若無,隱隱若現的水滴似乎出賣了她啊,景嗣敢打包票,這貨沒有說出來的話是取得三河之後繼續前進,一定要把濱鬆港奪下,這樣就可以對伊勢進行貿易了,一切果然是都是為了半價龍蝦啊。
當即,八千人的織田軍就帶著木瓜紋的靠旗,跟隨在織田蘿莉的紅色披風之後開赴小豆阪,和今川軍擺出了一番決戰的態勢。
“敵人的數量僅僅是我方的一半多一些,就敢如此迎戰,實在是勇氣過人啊,應該作詩一首以示鼓勵。”今川義元這個家夥的腦子多半是已經完完全全的文藝化了,看到雪景,作詩,看到戰場,作詩,死人了,還是作詩。這也就算了,畢竟我天朝不是還有南唐後主李煜麼?所謂“國家不幸詞人幸”,雖然不是一個合格的君主但是作為一個詩人是絕對杠杠的名留後世啊。不過問題在於,今川義元的詩句是無限接近於打油詩那種,簡直讓人無法直視,一直以來想要上洛主要原因是想要把自己的詩句麵呈天皇,來彰顯“並不是隻有你們隻有京都人才懂文化,咱城鄉結合部的也可以文藝。”
“主公……請至少等到軍議結束,”太原雪齋也很無奈,說起來今川義元也算是一個和尚。當初沒有繼承權所以出家,不過等到老爹和原來的少主暴斃之後,這家夥也就立馬還了俗,在花倉之亂中擊敗了兄弟,成了家主。就算都是和尚,差別還是很大的啊。太原雪齋不但擅長內政和外交,對於佛法自然也是非常精通。不過今川義元呢……在駿河搞搞基,踢踢球,還為了學習那幫公卿把眉毛剃了,要不是因為頭發還俗之後長得還算快,不然就是整個一個少林足球了。
“哦哦,雪齋啊,反正這些問題就拜托你了,文思如尿崩,耽誤不得啊。我得趕緊拿紙筆給記下來。”
事實證明,文藝這種東西,也是分檔次的,不過最為關鍵還是分性別。如果你是一個文學少女,還是三無眼鏡娘,那麼或許就會成為類似於長門大萌神一樣的存在。
不過今川義元隻是一個搞基的偽文藝大叔,那麼,隻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