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別館之夜(2 / 3)

或許某種意義上景嗣也該感謝這隻蘿莉下不得廚房,試想如果剛剛織田蘿莉乖乖的躲在別莊的後院裏烤著火啃著飯團,也許某個無良奉行現在已經在河水下遊的某個地方靜靜的沉底了吧。

算上被他間接弄死的織田信清,他來戰國弄死的姓織田的家夥還真不算少,直接被砍死的織田信友父子和間接被捅死的心情外加他一個四個人都足夠在地獄來一盤麻將了。不管到時候麻將本身的輸贏如何,景嗣都是最後的勝利者。

信友兒子在奈何橋旁邊等著投胎的時候,發現身後排著隊的竟然是自己老爹,信友無奈的對著兒子聳聳肩,“老爹沒用,被那個寫作緋村拔刀齋,讀作上條景嗣的家夥也給弄死了。沒能幫你報仇真是遺憾。”而不久之後信友也發現身後排著隊的人算是以前反信秀聯合戰線的老同誌織田信清,“誒喲?信清你怎麼也被弄下來了?終於織田信秀按捺不住對你下手把你弄死了?”“放屁,尼瑪老子死了還是被戴了頂綠帽,是被家臣給弄死的,而閻羅王剛剛告訴我這件事情最後還是一個叫做上條景嗣的家夥指使的,你說悲催麼?”

信友拍了拍老友的肩膀,“沒事,咱父子倆也是被這個家夥給弄死的。同病相憐啊,下輩子一定還是好基友。”

而三個姓織田的家夥背後一個留著短發身穿著西洋式風衣的死鬼則對旁邊一起等著過奈何橋排隊喝湯的靈魂們炫耀,“看到沒,前麵那三個互相抱團哭成一片的基佬傻X全都是給我弄死的,自豪和優越感油然而生啊。”

不過還沒等好好嘲諷一番前麵幾個死人,景嗣就被拉回了現實,而把他拉回來的,當然也是一個姓織田的,隻不過不同的是,前幾個都是基佬死不足惜,現在這個,是名為信長的織田蘿莉。

“喂,色狗你醒啦?”織田蘿莉則在一邊狼狽的支起竹架,似乎想要是把剛剛從景嗣身下脫下來的外衣和手中的外套好好放在火堆旁邊烤幹,不過問題是,竹架的高度對於一隻蘿莉來說似乎是太高一點了,幾次嚐試蹦蹦跳跳的還是沒有成功。

本來說看見這條色狗醒了織田蘿莉是打算狠揍一頓解解氣再說的,不過眼前景嗣這個樣子她也不好下手,恐怕力道大一點景嗣又要去找底下那三個姓織田的基佬們喝喝茶了。

“啊,主公啊,算是找到你了。”勉力支撐自己坐立起來,然後看看這次落水,基本該壞掉的東西都壞掉了,那隻從界港買來的懷表估計進水之後也沒有防水功能這一說,等到回到了清州還得托納屋的商人再買一隻,隨身攜帶那把火藥短銃也進水估計是暫時不能用了。“下次看來臣下得要好好學習遊泳啊,不然遲早有一天我的下場會死被淹死。”

“那可說不準,色狗你更可能應該死在我的手下,”織田蘿莉也是懷著一種非常複雜的心情看著眼前的家臣。“政秀他,都對我說了。包括你們商量了怎麼對付信清的事情,這一點我並不會怪你們,你們做得非常好,既保護了主家的名聲也消滅了不穩定因素。”

“誒?老爺子竟然賣隊友啊?”景嗣不得不感歎了一下,原來處心積慮的隱瞞最後還是被平手老爺子給告發了,“算了。不過啊,有件事情我得澄清一下,上次我派人給明智大人送去的那幾件內衣,是因為這次針對信清刺殺的報酬,這件事情上明智大人出了不少力,我跟她沒什麼。”

“笨……笨蛋,這種事情,就算是有什麼我又幹嘛在乎啊!”隨著織田蘿莉還是努力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不過臉上出現的可疑紅暈還是很堅決的出賣了她,臉色稍稍好看一點的織田蘿莉話鋒一轉。

“其實,我很疑惑一件事情。景嗣,為什麼要幫我做到這一地步呢?我是織田家的家督,處斷叛逆的家臣,哪怕是親族也是我的責任,為什麼你會幫我承擔這個責任,明國人的話,不是應該很愛惜自己的名聲如同愛惜自己的羽毛麼?”

“你說那家夥啊,剛剛在下麵見到他了,反正大概現在正在排隊等著過橋喝孟婆湯吧。”景嗣滿不在乎的提起那個信清那個老小子。反正人都已經死了,死了的人是不用擔心什麼的,“主公啊,你要知道兩點,第一,你的奉行官是一個沒有節操的人,所以名聲什麼的,我根本已經不在乎了。所謂名譽也好,義理也好,其實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越後那條龍女也不是高舉著義理的旗幟然後實際上還是做著一樣的事情麼。終結亂世的最佳方法,也是最有效的就是把那些擾亂秩序的家夥全部殺掉,不管是用什麼方法,或者是以什麼名義,殺人這一結果是不會變的,即使是用大義將自己包裝的華麗非常,最後說穿了也隻不過是一個被人敬仰的殺人犯而已。名譽這種東西是不能終結亂世的,我對那些東西絲毫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