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啦安啦,其實關於這一切還是有辦法解決的呢,簡單快捷,適用於任何情況,就算是奇跡這種不可能發生之事也是可以達成的呢。”依舊是那副笑臉,
“難道是類似於‘和我簽訂契約,成為魔法少年’一類的嗎?”
“不是的喲,”眼前的業務員,哦不,神社巫女站起了身來,拿出一塊積了很多灰的牌匾然後用著認真的口氣說道,“隻要信仰我們長門神社的長門大明神,那麼一切都有可能實現,長門大明神是無所不能的存在啊。”
“我是無神論者,信仰馬克思和恩格斯,按照小紅本之上的說法,那就是打倒一切牛鬼……”
“隻要答應的話,什麼過份的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哦?”
“額……不行,我們明國有一位叫做孟子的先賢說過,‘貧賤不能移,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
“來一發什麼的,其實……其實人家也是可以答應的啦。”
“哎?真的麼真的麼?那麼……咳咳,我們明國也有一位大將曾經躊躇滿誌的說道,‘匈奴未滅,何以為家?’如今我既然出仕了織田,那麼就這個紛亂的世界恢複……”
“真是的……一發還不夠麼,難道要我侍奉您一晚上麼?”
“當然夠了,宿屋走起……嗯,不對。總之啊,關於信仰這種東西,是不能亂開玩笑的。”
神佛這種東西在日本是不能隨便信的,作為一個人信仰了一門宗教或者一個神明的話,輕易改信就會成為敵人攻擊的口實,而且信仰的神明從某種意義上也能作為一個戰國人的標誌存在。比如說遠在春日山城的那條現在還姓長尾的越後之龍來說,毗沙門天王就作為家夥的代表伴隨她馳騁了整個戰國亂世。(這裏我確信沒有打錯邊旁,順便向李中人殿下致敬。)
總之臉上義正言辭,心裏無限接近於暴走漫畫的活該孤獨一生的表情,拒絕了去信仰什麼來路不明的長門大明神的要求。景嗣留下了兩貫酒錢就開始準備回到清州町,著手組建直屬自己的城下町治安管理小隊,爭取達到將來天朝的那種“首戰用我,用我必勝”的特種部隊的戰鬥力。
“誒,可悲的社會人啊。”這樣感歎著自己的處境,畢竟景嗣雖然在織田家也算是一個中級幹部了,但是畢竟也才是剛剛火箭式提幹空降這個崗位的,上頭的奉行派裏比較熟一點的也隻有同樣作為熊孩子織田蘿莉師傅的平手政秀了,至於武官派那群大老粗基本是沒有什麼機會結識的,關鍵是不管是林美作守還是柴田勝家目前都是屬於尾張豪族,擁立信勝一派的家夥,貿然接觸也不太好。
“辦公室關係的確是一門複雜的學問啊,看來除了養成織田蘿莉外,其他熊孩子們的培養也要繼續。”未來的織田家出名的內政官丹羽長秀和槍之又左前田利家還躲在自己的奉行所裏蹭飯呢,以後雖然也會成為同僚,但是目前而言找一個能夠一起下班的家夥,還真是難啊。
至於回到了奉行所,熊孩子們早就一個個排排坐等著今天的晚餐,織田蘿莉那丫頭看起來是對於中午景嗣不在這件事情非常怨念,所以一直賭著氣不說話。而景嗣呢也不能織田蘿莉自己是出去找一些失足妹子談談人生,談談理想,發泄發泄壓力吧。所以自知理虧的奉行大人很快呈上了自己的用心之作作為賠禮。
“喂喂,堪十郎吃慢點啊,會噎著的。”信勝這個熊孩子似乎是也從母親土田禦前的眼皮底下呆久了,或者說被迫裝好孩子時間太久了,在景嗣這裏可以無憂無慮的釋放作為一個愛玩愛鬧的熊孩子本性,所以也過得特別愉快。
嘛。其實這也是自然地,畢竟看看信長這種調皮的老姐,都是同樣的爸媽生的,性格相差太遠的話那就看看信秀老爹是不是在某天喜當爹了。
雖然說這次關於人體交流的事情沒有達成,不過景嗣總算從那個長門神社的無節操巫女那裏吸取到了靈感,很快繪製出了他印象中的某個紅白巫女的巫女服,不過為了改造的比較合適織田蘿莉,所以景嗣特地把紅白改成了紅黑色,整體的設計也更加接近於西洋風而不是和風。
至於裁縫的事情,景嗣就打算交給納屋去辦了,畢竟這是一個沒有優衣庫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