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楚然的臉色一紅,仿佛被戳中要害一般,神色不自然的說:“你胡說什麼,反正你就是配不上,山雞和鳳凰怎麼能相提並論?”

“你是山雞還是鳳凰,傅石毅是山雞還是鳳凰?”江憐好笑的問道。

劉楚然急了,口不擇言:“傅總是天之驕子,我是劉氏千金,你以為你是誰?你還是趕緊仗著幾分姿色,找幾個肯捧你的臭男人,別等青春過了,一無所有。”

江憐抓住了話中的重點:“你是說,你是承認我好看了?”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你早晚就是被睡的……”劉楚然的話越來越難聽。

江憐的臉色瞬間冰冷,和她平日溫軟的性子不同,眼神裏是陰沉的殺意。

與此同時,用來隔斷的簾子“嘩啦”一聲被拉開。

本來正在接受采訪的傅石毅被迫停下,轉而緩步向這邊走來,每走一步,周身就冰冷一度,仿佛是踩在冰上一般。

劉楚然看著他,心裏發顫,這話是半句也說不下去了。

江憐卻是不依不饒:“劉小姐既然這麼說,想必你是有經驗的,難不成以前的那些資源都是你靠睡,得來的咯?”

故意在睡這個字上加重了音。

“你胡說八道,我劉氏千金,還至於靠……”劉楚然條件反射一般的否認,卻又說話斷續。

眼見著傅石毅走到近前,身後有人擦衣而過,頓時計上心來。

順勢向前一倒,杯中的葡萄酒直接就一滴不漏的澆在了江憐的胸前。

江憐眼睛一黑,隻覺得冰涼的液體順著皮膚滑落,又濕又涼。

睜開眼,手腕用力向前一送,杯中的酒直接澆在了劉楚然的臉上,液體順著頭往下流,細細嗅之,還有果香味縈繞周身。

冷冷的笑著:“你喜歡這個遊戲,那我就奉陪到底!”

傅石毅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迅速罩在了江憐的胸前,將她的身體裹在衣服裏。虛虛的攬在懷裏。

而江憐還在刺激已經一臉震驚,驚慌失措的劉楚然,冷笑道:“好聞麼?是梅子酒味呦,快讓睡你的人好好聞聞。”

傅石毅雖然被江憐的話連連驚訝到,但還是沒忘了警告劉楚然:“你應該慶幸,我不打女人。”

肅殺的語氣,讓劉楚然瑟縮一下,一時間竟都忘了遮掩自己。

此時,劉一帆早也過來了,見此情景,一直偷偷壞笑著看戲,直到傅石毅帶著江憐走了,這才意猶未盡的出來救場,將西服上衣遞給了劉楚然。

劉楚然委屈的接過,不甘的捂著頭部,向門口走去,而劉一帆緊隨其後。

江憐一臉不悅,跟著傅石毅乘坐專人電梯,直接到了他在頂層的長期專屬客房。

傅石毅看她坐在床上,便去給司慶打電話:“女裝,頂層,晚飯。”

交代完之後又回過頭來,看著還在生悶氣的江憐,看著看著撲哧笑出聲來。

江憐的注意力被轉移,不解的問:“你在笑什麼,是在笑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