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江婉勤聽不下去了,替江楓打抱不平:“江憐,其實你不用拒絕這麼早吧,江楓好歹是男團頂流,年輕海歸,以後可是前途無量,你怎麼知道以後你們沒有緣分?”
說著,身體卻向傅石毅邊上湊去,反倒被司慶不著痕跡的擋住了。
司慶暗自欣喜,自己幫上忙了,終於有用了一回,果然我的cp我來護。
江憐一聽這話樂了:“既然你覺得好,那你們為什麼不給彼此一個機會啊?”
這話一落,兩個人都一噎,麵色詭異,不再說話。
江憐笑嘻嘻的,還在用表情示意,自己在等著答案呢,仿佛做成了了不起的媒。
江楓和江婉勤自然不是因為巧合,而是因為有親戚關係,因此才都是姓江,但是江楓出國太早,而且還沒有狗仔把這些扒出來,畢竟狗仔隻扒有用的信息。
傅石毅看著這兩個蹩腳貨,徹底失去耐心:“真那麼喜歡,那就排隊吧,我是第一個。”
然後又放低了身段問江憐:“我們走吧?”
邊說便就俯身將江憐手裏的包接了過來。
不理會後麵兩人的表情。
但江楓的臉色變換,震驚中透著不可置信。江憐這樣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和傅家扯上關係呢?傅石毅難道是真的看上了她?
江憐這邊客氣的對江氏組合說:“我們要繼續了,你們可以再歇會兒。”
傅石毅這回始終在江憐的旁邊,兩人一起並排向上走去。
江憐看看後麵還在收拾東西的人,隔了幾步,便閉麥說:“其實,你不用替我打掩護,他什麼想法我都清楚。”
傅石毅停住,拽了拽背包帶子,終是對著前麵的背影說:“我是認真的。”
前麵的身影頓了頓,又往前走去,話越來越少了。
江楓和江婉勤收拾完,就緊跟著前兩位嘉賓而去。
分開不分開是次要的,這次的任務結果直接關係著晚上的住處。
最先到達的會發最好的帳篷和睡袋,而最後到達的組合則是最壞的帳篷。
江憐的腿腳畢竟是受過傷,因此和江婉勤的速度也不相上下。
到最後,江憐和傅石毅這一組成了最後登頂的組合。
看著前三組熱熱鬧鬧的組裝自己的帳篷,時不時的還互相幫忙。
江憐再看向他們的帳篷,頓時覺得虧欠傅石毅太多了。
他們的帳篷唯一一個好處就是不用自己動手再去組裝了,顏色老舊,還破破爛爛的,好像是曾經的登山者留下的,索幸的是支架都還在,勉強撐起了一小方天地。
見狀麵露愧意:“傅總。”
還不等說完,傅石毅搶先說:“叫我傅先生。”
我隻喜歡你叫我傅先生,好聽。
彈幕立刻嗑糖。
“呦呦呦,請叫我傅先生,別人隻能叫傅總是吧。”
“傅先生,讓我魂穿蝕骨柔情,哈哈哈。”
江憐不解,但還是照做了:“傅先生,我又連累你了,這個帳篷估計會透風吧。”
“沒關係,我已經讓司慶去準備用品了。”傅石毅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