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一把拖住小雨,小雨一個趔趄倒在床上。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文子從未住過如此高檔的酒店,空調的檔位已經調到了二十幾度,有著小雨在身邊,他感到很安全,他似乎找到了依靠,安心地酣睡到次日十點多鍾。
”小雨!小雨!”文子喊到,他起床在房間找個遍也不見。
他拿起手機。
“喂!怎麼了?”小雨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
“你怎麼這麼快就走了?”
“不好吧!你我都是有家庭的人。”小雨若無其事地說。
文子有些吃驚,他萬萬想不到,小雨竟然沒有當一回事。
“我們昨晚…”文子想肯定他們的確發生過什麼。
“沒有什麼啊!”小雨打斷他的話:“你回家吧!樹苗錢過年再來要吧!我會提醒我老公的。”
“……”文子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該怎麼回答。
他心情有些糟糕,他不知道是自己解決生活,還是生活欺騙了他。
他突然想到十八九歲那年的第一次也是酒後這麼丟失了,他有些懊惱。
“女人也色。這下好了給她當玩物了,這不,她還不承認。”
他到衛生間洗了把臉,對著鏡子的自己,仔細的端詳,也很帥氣。
他又躺在床上回想細節。
“是我對不住她,是我死死地按住她。”他有些不安。
文子渾渾噩噩坐上了回鄉的公交。
他滿腦都是豐滿又性感溫柔的小雨。
他失魂落魄,一連三天他都忍住不去撥打小雨的電話。
第四天無論如何他再也熬不住了。
“喂!有什麼事嗎?”小雨接通電話詢問。
“我想你了,給你打個電話。”文子鼓足勇氣地說。
電話那頭一片沉默。
“你說話啊!小雨,真的!我愛上你了。”文子有些著急。
“我們之間有些誤會,我們不可能有什麼故事發生,我老公欠你的錢過年會還給你。”小雨平靜地說,與她那天激動的情緒判若兩人。
“我可等不到過年,兩萬元錢三年都不還給我,麻煩你轉告戴老板我隻要有空就會到你家要錢。”文子按捺住自己性子說。
“好吧!”小雨掛斷了電話。
時間很難熬,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第十五天,文子迫不及待的坐上了大巴直奔戴老板家。
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去追款還是追小雨。
憑著他的記憶,他準確的找到戴老板的家,又一次敲響房門。
“小雨!小雨!”文子使勁地敲門。
毫無動靜!
文子又撥通了小雨的電話,隻聽見屋內彩鈴聲聲:翻開昨日的記事本,寫著許多事,都是關於你,你討厭被冷漠,習慣被守候……。
文子知道小雨貓在房子裏。
“小雨!再不開門,我會用腳踹開門啊!”文子敲打著門大聲喊叫。
“吱呀!”門打開,小雨披頭散發,眼睛紅腫,像是哭很久的樣子。
文子心軟了:“女人表麵堅強其實內心脆弱。”
小雨習慣性的泡一杯茶給他。
文子接過茶杯,順手放在茶幾上。
“戴老板回來沒?”
”沒有,他也不準備回,我起訴離婚了。”
“哦!他有錯在先,你得讓他淨身出戶!”文子有些擔心小雨太過單純。
“他的資金早已轉移,除了這套房,我一無所有。”
“孩子呢?”
“孩子給我。”
“不是我影響你們的婚姻吧!”
“與你無關!”
“哎!能不離婚最好!孩子剛上小學吧?”
“是的,他一二年不回家,我也不想守活寡,趁著年輕重新開始。”
“你多大?小雨!”
“我三十歲剛滿。”
“比我小整整十二歲啊!”文子看著年輕的小雨又有些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