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東煌輕輕拍了拍宋向東的手,寬慰道。
然後轉身,冷冷地對潘正飛說道:“你們這個所謂的項目可以停下了,這個地方,我要了!”
“你說什麼?”
潘正飛聞言,不禁有些發懵,甚至還掏了掏自己耳朵,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事實上不隻是他,在場其他人也愣住了,這可是十個億的大項目啊,你一句話就讓停掉?而且這個地方你還要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大老板在發話呢?
“兩個臭當兵的真是大言不慚,讓你在城裏買套房估計都夠嗆,更何況這是十個億的項目,說停就停?你當自己是誰啊?咱們鴻雲集團背後可是海港朱家,就算是本土其他上市公司也不敢跟我們爭這塊地,就憑你?哈哈哈…”
潘正飛從愕然中回過神來,不由得捧腹大笑,神色間是濃濃的不屑。
就好像是一個叫花子跑到人家上市公司的老板麵前拍桌子說要收購人家的公司。
兩個臭當兵的有幾個錢?居然揚言要這個地方!潘正飛心裏感到一陣荒謬。
旁邊的那些混混也不由得哄笑,眼神就像看傻子一樣。
“你說得不錯,就憑我!現在你可以把你後麵的老板叫出來,或者自己帶著人滾蛋!”
蘇東煌麵色平淡,眼睛直視著潘正飛。
“你!”
被蘇東煌這麼盯著,潘正飛心裏沒來由的一突,對方的身手那麼厲害,自己這邊雖然人多勢眾,可還真不一定能拿下對方。
“哼,那我就把老板叫來,希望到時候你還能這麼拽!”
潘正飛冷哼一聲,心裏充滿不屑,在這海港,朱家那可是一手遮天的巨富家族,兩個臭當兵的再能打又怎樣,在這種巨富家族麵前那也是螳臂當車。
與此同時,一棟豪華別墅裏,朱汀山正聽著下屬彙報工作,作為朱家的重要成員之一,鴻雲集團就是他在打理。
十裏村的開發項目是鴻雲集團的重要商業戰略,作為董事長的朱汀山自然很重視。
這時秘書從外麵匆匆走進來,對朱汀山彙報道:“董事長,十裏村主管拆遷工作的潘經理打來電話說那邊有人鬧事,不僅揚言要我們停掉這個項目,而且還聲稱要拿下那個地方!”
“這個項目已經敲定了,什麼人這麼膽大包天?存心想與我海港朱家做對不成?”
朱汀山憤怒地一拍桌子,然後起身走出去,“走,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
海港朱家總部,一座巨大的莊園裏,現任朱家家主朱海潮穿戴隆重準備出門。
這位年過六十的老人依然老當益壯,掌控著海港朱家這艘巨輪的船舵。
“爸!咱們這是去見什麼大人物?用得著這樣隆重嗎?”
朱海潮的兒子朱佑有些納悶兒地問道。
他從來沒見過自家老爺子像今天這般慎重過,即便是本土的最高長官,也沒有這份待遇,隻是一個風聞,便不遠千裏迢迢的要去拜見。
“想必東海祭的風聲你也聽到了吧。”
朱海潮道。
朱佑聞言點點頭,東海祭這等盛事早已昭告天下,別說他們這種上流社會的,就是普通老百姓也都聽說了。
這是祭奠英雄的盛典,目的就是讓所有人銘記。
“當年的東海戰役,東皇至尊手底下最能打的悍將,號稱無敵戰神的宋少川陣亡,後來我才知道,那位戰神王其實是我們海港本土人。”
朱海潮神色敬重,甚至還有一股子自豪。
本土出了那樣一位英雄式的人物,自然與有榮焉。
朱佑也是大吃一驚,這個隱秘他是不知道的,想到這次自家老爺子這麼慎重,他不由得心頭一震,試探性地問道:“那這次難道是……”
“不錯,老夫通過特殊渠道得知,東海祭在即,那位親赴東海,將戰神王宋少川的塚送回故鄉十裏村,我朱家執海港牛耳,自當前去拜訪吊唁,盡一份心意。”
朱海潮說道。
那位?朱佑麵色大變,能夠做這些事的還能有誰?
“十裏村?好像我們朱家的鴻運集團最近在開發那個地方,現在應該在進行拆遷吧!”
朱佑忽然心中一動,說道。
“拆遷?”
然而朱海潮卻是臉色狂變,甚至腦門都冒出冷汗來,心急如焚地跑向停在莊園門口的車隊,“你怎麼不早說,趕緊走,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十裏村!”
拆那位戰神王的故鄉?而且正值那位親自送其歸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