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求饒也沒用,魏忠勳很清楚,以對方的殺伐果斷,是不可能放過他的。
“至尊,這一切都是我主使的,我願意自裁謝罪,懇求您放過家族其他人!”
魏忠勳將頭伏在地上,以一種極其卑微的姿勢乞求道。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仇恨是沒有意義的,唯有求饒,或許還能掙得一線生機。
“至尊,我願代勞,以魏家全族性命奉上,希望能平息您的怒火。”
旁邊,章賀大師連忙說道。
“你!”魏忠勳臉色一變,怒瞪對方。
然而章賀大師卻是不以為然,所謂的多年故交,在生死麵前通通不值一提。
“想要活命,就得證明你的價值。”
蘇東煌冷冷道。
“您有何吩咐,章某就算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章賀大師忙不迭地點頭。
“你們千鶴武館曾有人發布過這樣一個任務……你可知雇主的身份?”
蘇東煌忽然問道。
“這……”
章賀大師聞言,臉色微變,然後咬咬牙,道,“這個任務很特殊,隻有館主才有權限查看。”
看到蘇東煌眼中的冰冷,章賀連忙改口,“這個我回頭聯係上館主,一定幫您問出來。”
“據我所知,柳千鶴神龍見首不見尾,向來隻有他主動聯係的,否則,即便是你們兩個副館主,也無法聯係上!”
蘇東煌語氣冰冷,眼神中彌漫著一種危險的波動,“在我麵前也敢耍花樣?”
“啊?至尊恕罪啊!這個我確實不知道啊!”
章賀大驚失色,眼神中的恐懼加劇了十倍。
這個事情在千鶴武館算是高度機密,隻有他們兩位副館主知道,怎麼這位也知道了?
可惜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另一位副館主莫天擎早已被蘇東煌拿下,拷問之下什麼都招了。
“那我再問你,你那個弟子周文卿在哪裏?”
蘇東煌又問道。
“那孽障已被我逐出師門,如今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裏?”
章賀臉色一白,硬著頭皮說道。
“為何逐出師門?”
蘇東煌繼續問道。
“他得罪了帝都秦家,險些釀成大禍,我一怒之下便將他逐出門牆!”
章賀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無不吃驚,當年周文卿跟魏曼婷有過婚約,但卻因周文卿無故失蹤不了了之,卻沒想到後者是被章賀給逐出了師門。
蘇東煌默然不語,良久轉過頭來,對林語仙說道:“你們先到外邊等我!”
“那我們在外邊等你!”
林語仙沒有多問,乖巧地點頭,然後跟孫玉梅陳豔,還有葉婷婷一起走出去。
“看來你無法證明你的價值!”
蘇東煌冷漠地看了章賀一眼,隨即對身邊的於千刃說道,“於統領,給他準備一上好錦盒!”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隻有帶著你,親自上門問問柳千鶴了。”
於千刃領命,在章賀驚恐的慘叫聲中,一把擰掉後者的腦袋,然後裝到一個錦盒裏。
“至尊饒命啊!”
這一幕頓時嚇得在場那些豪門大佬體若篩糠,一些心理素質稍差的,股間甚至散發出一股尿騷味。
“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是回去準備身後事吧,把家族事務傳承給年輕人!”
蘇東煌淡漠地說道。
這麼多豪門若是全部滅了,會對整個東南地區的經濟造成巨大的影響,最終受苦的還是底層的老百姓。
關乎民生,他可以做出讓步。
“至於魏家,黃家,殺無赦!”
說完,蘇東煌便轉身走出去,高大的身軀遮擋住外麵的豔陽,留給大廳的是無邊的黑暗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