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愛法的安慰讓基德心情好了一些,她的雙手扶在自己的肩膀上讓基德感覺到有一些難受,雖然帕愛法的雙手肌膚白嫩如霜吹彈可破,但是自己的肩膀還是被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基德不著痕跡的站起來撤開身子說道:“多謝大公原諒,不過軍隊講究獎罰並重就算是統領犯錯也要受到懲罰。”說完對帕愛法告退之後快速走出了屋子。走到校場上的基德對一名士兵說明來意,在士兵驚愕的眼神中重複並加重了語氣,無奈下士兵隻好聽從命令去尋找軍隊的法務官。
沒過多久法務官沒來弗裏斯卻第一個趕到,左手綁著繃帶的他神色慌張,俊俏的臉上露出了連戰鬥時都沒表現出的驚慌,他來到了基德的身旁看到基德已經讓士兵把自己綁在了一根木架上,袒露著自己的後麵露出上身一身健壯的肌肉。“統領大人!你這是要幹什麼!”弗裏斯問道。基德把剛才與帕愛法的一番對話重複了一遍,唇紅齒白的弗裏斯秀氣的皺著眉頭,他也明白基德此時的處境隻能嚐試的說道:“統領大人,你攻下了納維索斯也算是大功一件,難道不能功向抵過麼?”基德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對弗裏斯說道:“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去準備一些跌打藥到我房裏等我吧。”聽到有些**的言語讓本來十分緊張的弗裏斯霞飛雙頰,神情有些扭捏的看向四周,發現沒人聽到基德的這番話,如受驚的小兔一樣跑掉了。
法務官這是堪堪趕到,已經從士兵口中了解了一切的他沒有多說什麼,拿起身邊的皮鞭對基德示意道,基德對法務官點點頭他也十分清楚對方的為人剛正不阿,不會對自己手下留情,所以他要來了一個木頭咬在嘴上防止受刑時咬到自己的舌頭。很快布萊德莊園裏發生了這樣一幕,一個壯漢被綁在木架上,被一個拿著皮鞭的軍官抽打的鮮血淋漓。行刑完畢後基德被士兵扶會房間,弗裏斯早就換好一聲居家長袍坐在基德房裏的床上,在他看到基德被兩名士兵架回房裏,鮮血已經把士兵的衣服都染紅時,弗裏斯急忙向前托住基德埋怨的說道:“怎麼弄成這樣,法務官也是的,明明是做些樣子,大家都知道是發生什麼事,為何還要把統領大人打成這樣!”雙個士兵麵對弗裏斯看似抱怨,其實是質問都有些無奈,他們都是基層小兵如何了解上麵的想法隻好急忙告退留下基德和不停抱怨的弗裏斯。
此時基德整個人光著上身靠在弗裏斯的懷裏,背後的鞭傷還有沒凝血,弗裏斯隻好小心的扶著基德慢慢的趴在床上。基德聞到弗裏斯懷裏的問道從恍惚的神態恢複了過來,看著對方小心翼翼的處理自己背後的傷口,基德想要抬手撫摸下對方白裏透紅的臉頰,一不小心牽扯到背後的傷口頓時咧嘴皺眉,看來自己的老夥伴還真給自己麵子,手下沒有留情半分。基德的動作讓本來全身灌注處理傷口的弗裏斯反應過來,弗裏斯皺了下秀氣的鼻子,責怪的說道:“統領大人你也真是的,怎麼不讓法務官下手輕點,傷成這樣沒幾天可是養不好的!”沒法動彈的基德隻好無賴的用臉貼著弗裏斯的小腹,輕輕的摩擦到貪婪的聞著對方的氣息,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在可愛的肚臍上舔了一口。
基德這個動作讓弗裏斯全身一顫,力氣頓時不翼而飛身體也軟了下來,口中喘起了粗氣低聲的說道:"統領大人你的傷!啊!不要亂動,你的傷還沒處理好呢!”弗裏斯略帶嬌喘的**讓基德不顧得上背後的傷痛,大手開始在弗裏斯身上遊走起來,一隻手直接開始解開弗裏斯的長衫。弗裏斯好像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如同**一般用雙手托起基德的臉頰,兩人深情對望以後,兩具精壯的身體融合了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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