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數把武器的攻擊,弗裏斯麵不改色的把身體蜷縮在塔盾後裝上了身側的納維索斯士兵,塔盾把武器擋開之後去勢不減直接撞到了3名納維索斯士兵,弗裏斯腰部用力一挺,把右手的武器抵在身下的士兵頸部一劃,鮮血順著弗裏斯的起身噴湧而出。就在這個短暫空隙間,有又一個禁衛軍士兵登上了城牆,由於弗裏斯吸引了大量納維索斯衛兵的注意力,這名禁衛軍從容不迫的跳下雲梯從身後把武器插進了他身前的士兵體內。
包圍弗裏斯的士兵還沒發現他們身後也出現敵人時,弗裏斯又動了起來,他把左手的塔盾丟到地上撿起一把短劍,沉重的塔盾嚴重的拖累了他敏捷的動作,雙手持劍在身前揮舞了幾下弗裏斯感覺好極了。納維索斯的士兵看到敵人居然丟掉了盾牌在自己麵前宣揚,憤怒的再度圍了上去,這次沒有盾牌看你怎麼抵擋住這麼多人的攻擊。弗裏斯麵對再即將度形成的包圍圈快速的後退,他身後的一名士兵衝上來想要偷襲,被弗裏斯敏銳的嗅覺感知到,回身左手劍格擋,右手劍向前提拉,偷襲的士兵的劍被擋住時想要抽回,就被弗裏斯右手劍緊跟而來。感到危險的士兵想要棄劍而逃,卻沒想到弗裏斯丟掉盾牌後的速度和之前翩若兩人,弗裏斯兩把交叉的短劍像剪刀一樣把偷襲他的士兵的右手剪斷,一隻斷臂飛向空中,那名士兵哀嚎的用左手捂住自己的斷肢傷口,鮮血從指縫中噴湧而出。解決完這名士兵以後弗裏斯眼角餘光看到了自己手下已經登牆並占據了一小塊空地,他嘴角微微上揚,他知道他不用再繼續守在這裏了,接下來將是他自己個人表演時間。
另一段城牆也陸續有禁衛軍士兵爬上城牆,往往第一個登牆的時候都是用身體擋住敵人,身中數劍之後死戰不退,給後續的隊友爭取寶貴的世界,像弗裏斯這樣靠著個人高超的武技屠殺數人之後毫發無損的隻占少數。一年年輕的禁衛軍士兵從雲梯上撲向麵前的納維索斯士兵,自己與3人倒在地上,在倒下一刻快速的翻滾到一邊,身後立刻被幾把短矛刺中發出金屬撞擊聲。躲開了攻擊的年輕士兵想要起身卻發現又有一名納維索斯衛兵把手中的短矛刺向自己,無奈年輕的禁衛軍隻好再次翻滾的同時把手中的短劍旋轉的切斷了敵人的雙腿,連續不斷的翻滾讓他身體氣血翻騰,胸口中一股悶氣堵在嗓子眼上,窒息的感覺讓他頭昏目眩。他想要快點站起來平複下自己的狀態,可是幾把短劍同時刺中了半跪的自己,身上堅韌的鎧甲瞬間被戳出幾個窟窿,納維索斯士兵把這個如同泥鰍一樣滑溜的年輕禁衛軍戳了幾個窟窿以後抬了起來,然後重重的砸到城牆的地上。感覺自己體力大量的流失,鼻子和口中湧出大量鮮血,年輕的禁衛軍在模糊朦朧的狀態中看到又陸續有隊友登上城牆,欣慰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就在他身邊不遠處,一個頭盔被擊落戰甲被染紅的禁衛軍士兵用胳膊夾住刺中自己的數根短矛,另一隻手的武器快速的抹開麵前敵人的喉嚨,然後自己倒在地上欣慰的死去。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城牆上湧上了越來越多的禁衛軍士兵,納維索斯士兵的活動空間正在逐步的減少,他們開始有些招架不住禁衛軍的猛烈攻擊了。
弗裏斯這時如同一個翩翩起舞的蝴蝶穿梭在茂密的花叢中,麵對幾人的阻擋都能讓他輕送的多開並帶走一些生命,沒有束縛的弗裏斯決定先殺死對方的指揮官,讓敵人群龍無首之後拿下城牆。弗裏斯早就盯上了十幾米開外的城樓上的一個穿著鎧甲的人,這名納維索斯士兵的護甲明顯是精心打造過的盔甲,不同於其他人的皮甲,而且他的身邊還圍著幾個凶悍強壯的士兵,和幾個拿著號角背著軍旗的傳令兵,這名士兵一定是納維索斯城牆上的指揮官。弗裏斯避開一劍後果斷衝向城樓,手中的短劍不在隨意的使出華麗的劍招,而是改成幹淨利落的劈砍,他要節省體力衝過身前的這段城牆,並殺死敵方指揮官的護衛最後拿下指揮官的頭顱。
納維索斯的指揮官也早就注意到這名禁衛軍士兵,對方幾乎是每步上一人,在短短幾分鍾內就對自己的手下造成了巨大傷亡,可惜自己要指揮整個城牆的防守,並沒有過多的精力針對這個厲害的禁衛軍,可是對方卻率先衝向了自己,想要進行敵將斬首。納維索斯的指揮官冷哼一聲,“別以為納維索斯就是你想去哪就去哪的地方,來人給我把此人斬殺,重整我軍隊形!”這名指揮官是布萊德家族的中一位善於防守的人物,由於後方空虛布萊德族長決定讓自己的心腹愛將鎮守後方震懾宵小。所以這名納維索斯的指揮家手底下的衛兵也是精挑細選之後的勇士,與在城牆上作戰的衛兵有著截然不同的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