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距離紀山愈近,一路上再無修士攔路。

二人一獸終於看到了紀山宗大門,作為上紀水一帶近百年崛起的新貴,紀山宗的山門算得上大氣磅礴,千年積累已是頗有底蘊。

幾人剛接近山門,便被人喝止。

“來人止步,紀山封山,非紀山弟子請自行離去。”

一位身著紀山宗製式道袍的弟子出現在山門後,山門前一陣微波蕩漾,顯然是啟動了大陣。

方清耷拉著半邊肩膀,上前一步,緊皺眉頭道:“我乃真傳方清,宗內發生何事居然要到封山的地步。”

“方師兄?”門後弟子走了幾步,上前確認來人身份。

方清當即取出信物證明身份。

門後弟子確認後,終於是打開陣法迎入方清幾人。

“不知是方師兄當麵,實在是宗內遭逢大難,若有得罪處還請師兄體諒。”守門弟子向著方清拱手一禮道。

方清扶起那弟子,急切道:“宗內出了何事?長老和宗主們呢?”

“方師兄,我紀山真是倒了大黴,惹了那紀水皇族,三長老都被紀水皇族吞了,宗主他們正在主峰被皇族問罪。”那弟子說著既悲戚又是後怕。

方清一驚,連忙問道:“怎麼會得罪紀水皇族,大長老不是和皇族交好嗎?再者說為何不向瑤池求援,他們可是...”

他一時失了分寸,話到一半,才想起還有外人在場,當即止住話音。

“師弟,我先去主峰看看情況,你先安頓一下我這二位友人。”方清說完就欲離去。

隻是那弟子麵露難色,欲言又止。

方清見這師弟不答話,先是不悅,隨即又想起此時宗門的情況,倒也理解了這師弟的心思。

“師弟,不用擔心,這二位乃是善人,我能回到紀山也多靠王師兄和狗師兄。”方清按捺心中急切道。

那弟子一臉苦笑,“師兄,實在是宗門如今局勢危急,我又得主峰命令,不得放外人入內,這...”

蘇南倒是瞧出些門道,這師兄弟倒是演起來了,他這救命恩人反倒是那個外人。

“我們不會讓方兄難做,不如這樣,我們就跟著這位小兄弟,等你確定無事後,再來帶我們領略紀山風景。”

方清聽到蘇南這句話,稍稍放了些心,“既然如此,待方某確定好宗內事宜,再來向二位賠罪致謝。”

他說完就匆忙駕風離去,將蘇南和貔貅留下給守門弟子。

蘇南和貔貅對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位兄弟如何稱呼?”蘇南說著順手就遞出一支煙。

那弟子沒有蘇南的東西,一眼一板道:“陸休。”

“原來是陸師弟,抽不慣這個?我也不愛抽,主要是在朋友麵前撐個麵子。”蘇南說完就要掐掉煙。

貔貅立即四足並用衝了上來接住煙,大口抽了起來,邊抽邊罵,“敗家玩意兒。”

“沒出息的東西。”

蘇南罵了一句,繼續和陸休套近乎,“陸師弟,你是做什麼的呀?莫非天天都在這裏當保安?寂不寂寞?有沒有想過找個道侶?”

陸休頭偏向一邊,認真完成著自己的職責。

蘇南見陸休油鹽不進,眼神示意貔貅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