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孫小月在我跟前試衣服的當口,一個可怕人物進來了,她就是天虹商貿的錢紅梅,每次我見到她心裏都有點發虛的感覺,我馬上轉身去低著頭假裝挑選衣服。
“嗬嗬,你不是邦德的孫小月嗎?”我知道錢紅梅已經看見孫小月,在叫她。
“錢總,想不到在這裏見到你,真是太巧合了,你也來買衣服啊?”孫小月笑著說。
“嗯,隨便看看,這是你剛剛買的衣服?”
“嗯,錢總,好看嗎?”孫小月說。
“非常漂亮,你這樣穿著上班可要把邦德的男人的眼睛都紮破,嗬嗬。”邊說邊用手在孫小月的衣服上摸了摸,“手感也還可以,你的眼力好哦,我跑了幾家點沒看上一件順眼的。”
“嗬嗬,那我就買這件了。對了,劉風也在呢,他陪我一起來的。劉風,劉風,嗯,剛剛還在我邊上呢。”該死的孫小月。
既然她都知道了,也就沒必要躲藏了,我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走了過來,對孫小月說:“買好了嗎?”然後看見錢紅梅正用那雙吃人的眼睛盯著我,我故意很驚訝:“啊,錢總,你好,真巧,你也來買衣服?”
“嗬嗬,我說呢,剛剛怎麼隻看見孫小月一個人來買衣服,原來後麵還藏著個護花使者呢。”錢紅梅笑著說。
“一個人來買衣服也正常啊,嗬嗬,錢總你不也是一個人來嗎?”我說著走近孫小月。瞧那孫小月美滋滋的樣子,已經被錢紅梅的那一句“護花使者”弄的神魂顛倒了。
自從上次我和錢紅梅喝酒後失態(也許也可以理解成別的,但我認為是失態)擁抱親吻,心中總是忐忑不安,擔心自己一不留神被她叼走。女人一旦以為自己有了點事業或者說自己能耐已經超過了丈夫,往往都會將這種成就感轉化成對丈夫更高的要求,而當要求又不能滿足她的話,總會將矛頭指向情感,這個時候,情感就會成為她的婚姻不幸的借口,說白了就是埋怨自己嫁錯人,埋怨夫妻之間缺乏共同語言。錢紅梅就是這號人,她的丈夫怎麼看也算是個忠厚老實之人,老實難道也是個錯嗎?女人如果產生想在丈夫之外獲得情感寄托或尋求肉體上的刺激的話——有人認為女強人性欲都比較強,那麼她將表現的比男人還要大膽。
“那是,那是,我是走馬觀花到處看看,沒發現一件合意的。對了,劉經理,見了麵也不問問天虹的業務怎麼樣了,是不是這段時間都忙其它事情去了,不關心我們這樣的小客戶了?”我聽出錢紅梅話裏有話。
“嗬嗬,哪裏呢,要說忙的話,那就是公司這段時間都在開會。”邊說一邊用手搭在孫小月的後腰上,我明顯感覺到孫小月象觸電般微微一顫,她的耳根紅通通的。
我這樣做主要想讓這個騷女人以後不要絞纏我,錢紅梅顯然已經有點吃醋,說:“劉經理,孫小月的衣服是你幫她挑選的吧,你的眼光真的不錯,看來以後我買衣服,也讓你來幫我挑選挑選。”
“嗬嗬,錢總哪裏呀,我一個大男人哪懂得女人喜歡什麼樣的衣服,就我們的眼光怎麼可能上得了你的眼睛。”我說著看了看孫小月。
“好啊,,那下次有時間請小月幫我挑選,不過,明天你一定要去天虹一趟,上個月的的帳我們還沒對呢,你還不去的話,路都不知道怎麼走了。”錢紅梅說。
孫小月一個勁地點頭,說:“好的,錢總買衣服我隨叫隨到,嗬嗬。”這個傻丫頭!我卻心裏砰砰亂跳,所有的客戶裏頭我最怕的就是去她那裏。
“好的,明天我過去你那裏。我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我帶著孫小月來到前台結完帳,急急忙忙離開了真維斯。
出了大門,走出一段路後,我鬆開繞在孫小月腰上的手,深深地吸了口氣。有一種大考完畢後的超然解脫的感覺。
“孫小月,我可跟你說清楚,你別以為我在追你哦。”我說。
“我知道剛剛你是故意那樣做的。不過,我真的那麼令你討厭嗎?”孫小月撇著嘴。
“你一點都不讓人討厭,大家都喜歡你,但那是另一回事。”我說。
“嘻嘻,我們不說這些了,走,想吃什麼?我請客。”她說。
孫小月這下的表現出乎我的意料,沒想到她還滿大度的,沒生氣也沒去計較什麼。我真的有點感動,說:“謝謝你,時間不早了,客你就不用請了,也不能老叫你請客,有時間我請你,走,我先送你回去。”
她點了點頭,說:“那下次吧,嗬嗬。”
到了孫小月的出租房,我沒進去,把兩個手提袋給了她,說:“太晚了,我就不進去了,你知道嗎?你今天很漂亮。”這是我的內心話,說完轉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