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複還。
“烏拉····。”
張丹豐視死如歸的走向那傀儡的陣營,運起了二十五層的先天功,在平原上大聲地吼出了那九黎遺民獨有的戰鬥號角。
“烏拉······。”
萬千匍匐跪倒的九黎遺民站了起來,對麵的是惡鬼傀儡,可是身邊的張丹豐,是神話!
血紅色月光下的張丹豐,高高的舉起了逆鱗劍,血紅的月光下逆鱗劍閃著光芒,仿佛他才是這個血紅色的世界裏的主宰。
月光下漫天遍野的逆鱗劍布滿了星空,那是張丹豐的逆鱗劍雨!
萬千的逆鱗劍碎片雨點般襲向那漫山遍野的惡鬼傀儡。
“烏拉·····。”
受到鼓舞的九黎遺民,恢複了鬥誌,嗷嗷的叫著,衝向了惡鬼傀儡的陣地。
狹路相逢勇者勝!
李青的惡鬼傀儡,力大無比,利爪獠牙,連撕帶咬,非常人能敵。
幸運的是傀儡的靈活度明顯不夠,眾人隻得退守在監工的陣營裏,拉起了防禦的陣型。
折騰了一夜,血紅色的月亮終於慢慢的暗了下去,天要亮了。
傀儡仿佛很害怕那陽光,在晨霧中,紛紛的退去。血紅色的月光終於消失殆盡,天地間恢複了人間煙火的色彩。
一夜激戰,漫山遍野的屍體縱橫交錯,火攻燒焦的妖獸屍體散發著烤肉的味道。
“李青和他的傀儡怕陽光?”
張丹豐終於發現了對手的秘密,那個黑袍人,為什麼也是在夜裏才出現?那月亮也是紅色的,他們,是一路人。
九黎遺民的朋友開始在鳳鳴鎮搭建軍事基地,安營紮寨,張丹豐決定了獨自去尋找那李青的老巢。
既然白天是他們的弱點,那就要在白天去找到他。
安葬了聖火宮的三位兄弟,三座墳堆上都沒有墓碑,三把明晃晃的關刀矗立在墳前,就是火神的標誌。
熊熊聖火,焚我軀幹。
憐我世人,苦難實多。
“聖火宮的朋友,張丹豐會永遠永遠記得你們的。”張丹豐在那關刀前,抱拳行禮。
修行路遠,往來皆過客。多少人,在這路上,成了過客!
張丹豐獨自越過那平原,來到了李青夜裏站著的樹頂。果然是看熱鬧的好地方,視野遼闊,昨晚整個戰場都在他的眼底。
李青和他的傀儡,白天都躲到了哪裏?
漠南青原,忘川花海,天岐南淮·······,茫茫的天外江湖,要找到躲起來的他們,實屬大海撈針。
上萬人的九黎朋友全部出動了,憑借著對地形的熟悉,翻山越嶺的尋找,忙活了一個多月,終是也再看不到李青和那傀儡的身影。
“他們,到底躲在了哪裏?”
張丹豐神情憔悴的癱坐在地上,每過去一天,那相見的希望就更加渺茫。
這麼多人找遍了整個天外江湖,忙活了一個多月,終究是徒勞。
“我們回去潮京城吧,我們在那裏等她們。”
九黎族的朋友過來安慰張丹豐,九黎族的朋友每日裏都在為他的朋友祈禱,他們相信騰格裏會聽到他們的祈禱,會讓張丹豐跟她們重逢。
張丹豐和一眾九黎遺民的朋友一起,徒步前往那潮京城,曾經的漠南青原戰場,好兄弟赤玄子,就是在這裏隕落的。
為什麼總是有人喜歡天下大亂?
往事曆曆在目,慕容德父子,王玄風,慕容崢,現在是李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