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玲宇是一名再普通不過的普通高中生罷了,或許我以為我的人生能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時那一場車禍毀掉了這一切,在10歲的那一年裏我和父母一家開車去自駕遊的路上。

或許到現在我都不會相信前一秒還在與母親在談笑風生下一秒就迎麵駛來了一輛汽車,當時父親一臉慌張的踩下了急刹車而這一切都晚了。

我在那一霎透過車窗看向對方車裏,他手忙腳亂的操控著汽車,我從他紅暈的臉上看到了害怕驚悚以及手邊的酒瓶。

當我再次恢複意識時身上四處傳來的痛感和耳鳴聲嗡嗡作響,讓我幾近無法冷靜思考,更不能讓身子坐起來。在拚盡了全力才勉強睜開了眼睛,才發現母親已經抱住了我躲過了許多致命的傷害,身上感到有黏糊糊的液體清透了衣服,雖然很想起身看下父親但依然使不上力。

空氣裏逐漸散發出血液的腥臭味,帶著反胃感我再次暈睡了過去。

烏啦~烏啦~

“現場情況怎麼樣?”一名老消防隊隊長對新員詢問到,現場情況讓他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

“報告隊長,酒駕的人已經救了出來,傷勢不是很重目前主要是另一輛車的情況…”新兵往玲宇家的車看去皺起眉頭“情況不容樂觀,現在找到的兩個人經過搶救已經…已經沒有生命特征了。”

新兵在回答時不免哽咽了幾下用漆黑的手背擦拭掉淚水。“唉,我們以後會遇到更多的這種情況要學會習慣。”老隊長拍咯拍這位戰士的肩膀,誰不是這樣一路走過來的,從褲兜裏掏出一包煙叼在嘴裏抽一根再放到耳朵上夾著一根,瞟了一眼旁邊的年輕的新兵多抽出一根。“隊長我不抽煙。”新兵連忙推辭“沒事這也是你以後會習慣的。”隊長笑著拍了新兵的頭盔。

“喂這裏還有個小孩,來個人幫忙弄他出來。”另一位消防員在報廢的汽車旁大喊尋求幫助。

“隊長我去幫忙了。”

當我再一次睜眼時自己已經身處在醫院的病床上,旁邊是正在查看醫療藥品的護士。

“請問我在哪?”

“啊,醒來了,你先別動我去喊醫生。”說完護士就急匆匆的跑出了房間門口。

“這裏痛嗎?”

“不痛。”僵硬的回複後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拿著一堆器具才確認自己沒事。

“我的爸爸媽媽去哪了?”

這一問題讓整個房間安靜了許多,護士看了看醫生最後強忍著走出房間,醫生則是走到我旁邊單膝貴在我麵前與之對視,深吸一口氣在我耳旁說了句“對不起,雖然我們努力的搶救了但依然無效。”說罷醫生就走出了房間關上門讓我在裏麵獨自靜靜。

“該死的又是這個夢。”

玲宇從床上緩緩坐起,現在的他再過幾天就要18歲了,在這個事件後就住在了舅舅的家裏酒駕的人則是給了豐富一筆錢,這筆錢就交給了舅舅一家來當這幾年的醫食用行。

從床上起來,傳來咯吱咯吱悲痛的叫聲無不宣泄著這張床老舊的不行這個事實。

“我去學校了。”

隨手從桌子上拿走一塊黑麵包叼在嘴裏係上鞋帶就出了門。

另一間臥室門緩緩打開,裏麵的人確認外麵沒人的情況下才走了出來,出來的人正是被稱為舅舅以及舅媽。

“那個拖油瓶總算走了,像這樣的生活還要過多久。”女人有些不耐煩的說著把情緒發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