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詩
遠去少年背影,嵌在含淚的眼眶
無祝福的愛情,不會因此而滅亡
但有人選擇懦弱,有人決定堅強
藍色憂鬱的河流,可否洗刷過往
亙古的約定,可否有人堅守不忘
軟弱的借口,隨意的敷衍
扼殺了一朵美麗的花
那美麗在等待中枯萎
變成傷
變成恨
變成血腥的渴望
我要找到她
無論她是否變了模樣
我會記得她的眼神,曾經那樣清透
我會記得她的誓言,曾經那樣響亮
我會記得她的背叛,曾經那樣讓我離去的倉皇
她已經離去,用我溫柔又冰涼的吻
她會很幸福,因為沒有了我的阻擋
我重新回到
屬於我的地方
——暗夜公爵
明輝山,榮城。
整齊的墓碑一排排的延伸到山頂,山上風景秀美,綠茵遍布,和煦的陽光灑滿大地,如果不是那些肅立的碑林在無聲的宣告著這裏是亡者的國度,人們甚至會就此陶醉在美景之中了。
那個身穿黑色風衣,帶著兜帽鬥篷的少年,總是,在下著雨的時候來,鑽過雨幕,將一束白玫瑰放在山頂的克拉依爾教堂公墓旁的私人墓地上。他靜靜的注視著那十字架,輕輕拂過墓碑,陷入沉思。
也許,在這種天氣,隻有他這種人會冒雨上山來祭奠,也隻有這時,他的悲傷才會稍稍減輕。白玫瑰--代表了對死的懷念,正如他深情的眼神一樣潔白而純潔。滂沱的的大雨,下個不停,他再次撐起黑色的長傘,走向無盡的黑暗與孤獨中。
遠處的山坡上,開滿了血紅色的科羅拉紅玫瑰,正直花季,開的無比燦爛與妖豔,但在這暴風雨的夜晚中,卻給人一種無奈的心酸。而在那花海裏,赫然擺放著一台乳白色的鋼琴,那少年徑直走了過去,把傘仍在一旁,自顧自地開始彈奏著一首憂鬱無比的《懺悔曲》。
一道突如其來的閃電劃破夜空,照亮了那孤獨的十字架,那寂寞的背影,還有,一地的哀傷。
那個少年的背影很孤獨,孤獨到讓人心碎,在他眼裏,這個世界怎都沒有關係,他好像隻是在意,自己的思念是否可以到達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