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哲聽他講述完，覺得這東西似曾相識，不過卻又有些雲裏霧裏，許是趙立說的太空洞晦澀了。
陳哲反問道：“你說的感知？”
“這種感知來源於人的意識，也就是說我的意識能夠感覺到它，甚至他能直接釋放電波與人類的意識進行交流，並控製人的中樞神經係統。”趙立說。
他說到意識這個詞的時候，陳哲就已經聯想到了之前自己，李姐還有阿徐三人在林子裏的經曆。
趙立說完，跟在陳哲身邊默默吃著飯的阿徐也抬起了頭盯著趙立。
顯然他也反應過來趙立口中所說的那東西是什麼了。
陳哲道：“你這麼一說，這東西，我好像也見過！”
“怎麼說？”趙立問道。
陳哲便把自己之前在神農架原始森林裏做的那個夢，和看到神秘光線，以及當時的意識對話都告訴了趙立。阿徐也在一旁佐證了陳哲的所述。
趙立聽過之後，問道：“你當時看到的光是什麼樣子的？”
陳哲一聽這個問題就覺得有些頭大。這個問題看似很好回答，可事實上卻又很難回答。
陳哲猶豫了一陣，緩緩開口道：“這個就很難形容，我甚至都不能確定那是不是光，但我的大腦，額，也就是你所說的意識吧，似乎覺得那就是光，那東西也的確是亮的，可我卻沒法說清它的顏色。”
“那是一種我們沒有見過的顏色。”阿徐補充道。
陳哲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對，我發誓我對這個彩色的世界已經有夠了解的了，雖然還是分不清口紅色號，或者天藍、湖藍和普藍。”
“但那顏色並非在能不能分清的界限當中。如果我看到的是草綠，我也會告訴你是綠色。可那東西的顏色我真的沒有見過。”
“就像一個人，他從小到大沒見過黑色，對黑色一無所知也沒有關於黑色的意識，甚至沒聽過這個詞。”
“那麼當他看到黑色的時候，就會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顏色。我的感覺就是這樣。”
他說罷，趙立並沒有表現出很驚訝，而是冷靜的朝他分析道：
“一般昆蟲的色彩感知會更加的豐富多彩。但人類的眼睛構造與它們相比就是如此單一。”
“從理論上來講，很多它們能看到的顏色，咱們都看不到。”
“那個光其實就像是釋放了某種能量波，影響了我們的視覺神經，導致我們看到了我們平常看不到的顏色。”
陳哲聽罷，覺得趙立所說，正是自己心中對那光的感受，於是連連點頭道：“對，應該就是這樣。”
趙立卻依舊眉頭緊鎖，他接著說：“但這種能量波和能夠直接與人類意識對話，甚至讀取人類腦部信息的電波我和我的團隊都還沒有破解。”
“我隻知道它們與一種存在於宇宙中的暗物質有關係。這也是我要你重點記住暗物質和暗能量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