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我不是說你,你平時做什麼事都是風風火火的,怎麼一喝酒就這麼孬呢。”甜兒帶著譏諷的說道。
陳哲被她說的無地自容,咬牙說道:“好,那我倆喝,別以為我怕你啊。”
“好啊。”
兩個人又要了一瓶,公平對飲,喝得十分熱鬧。
喝到天黑,兩個人都有些醉意,說說笑笑的回到了套房。
“陳哥拜拜。”甜兒擺手,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拜拜。”陳哲推開隔壁的房門,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洗澡,刷牙。
衝洗過後,陳哲的酒意消了一半。
靠在床頭看了一會電視,他有些困了,關掉電視準備睡覺。
就在這時,一陣隱隱的呻.吟聲從隔壁傳了過來。
陳哲一愣,甜兒在幹什麼?
意念一動,想明白了。
應該是她並不知道他耳聰目明,酒後在自己幹壞事呢。
陳哲不由笑笑,都是成年人……
可是聽了片刻,突然覺得不對。
他有過男女方麵的經驗,女孩子不會這麼淒慘的叫。
“怎麼了?”
陳哲從床上一躍而起,健步如飛的往外跑。
跑到甜兒的門前,貼著房門一聽,聲音更大更慘。
當即用力敲門,喊道:“甜兒你怎麼了?”
沒人回答。
陳哲當機立斷,一腳踹向了門鎖的位置。
“咣當”一聲,門開了。
屋裏很暗,看不清裏麵的情況。
陳哲跑到床前打開台燈,就見甜兒痛苦的在床上翻滾,因為痛苦,衣服都扒拉開了些。
“怎麼了?”陳哲注入一股靈氣,護住了她的心脈。
然後仔細看著她身上的淤青,才發現她現在的征兆和下午被毒蛇咬後的征兆一樣。
難道是蛇毒複發了?很有可能。
不禁聯想到甜兒說的清酒釀造工藝來自黃酒。
白娘子不是喝了黃酒以後就變身了嗎?
陳哲胡亂的猜想著,手上卻沒有閑著。
運用靈氣繞甜兒身體一周,打算把毒給她逼出來。
可是收效甚微,病情並不見緩解。
“看來還得給她擦洗了。”
陳哲想著,抱著甜兒來到了浴室,看到浴盆裏的水還沒有放掉。
“正好。”
陳哲將甜兒放到了地上,摸了摸水的溫度,又加了一些熱水。
然後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間,從背包裏拿出寶物,又回到了浴室。
水熱了,陳哲將寶物放到浴盆裏,又用真氣緩解著甜兒的毒性蔓延。
五分鍾之後,浴盆裏的水質清澈,已經變成了靈水。
陳哲抱著甜兒,把她放進裏浴盆。
“咕隆……”
甜兒毫無知覺,身體很軟,直接滑了進去。
陳哲大吃一驚,一拽她的頭發,從水裏把她拽了上來,差點沒淹死她。
我去,這可怎麼辦?
陳哲之所以把她放進了浴盆,而不是像下午那樣給她擦拭身體,是因為他想明白了。
五步蛇的毒性太毒,隻靠擦拭無法將她體內的毒素增發。
唯一可行的就是用水的熱度,侵開她的毛孔,再靠他的真氣逼出毒素。
這個過程很像北方用涼水緩開凍梨一樣。
可惜她現在沒有知覺,無法穩住自己的身體,陳哲就是再有辦法也使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