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現在是什麼情況,波登一而再再而三的長他人誌氣,實在是讓倆人的心中多少有點難以接受了。

甚至這個時候丁修更是怒氣衝衝的看向了波登,眼神裏麵的埋怨之情幾乎是溢於言表了。

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波登的情緒也是比較複雜的,他了解丁修是一個衝動的人,所以倒也沒有責怪。

無奈的他隻能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這才開口解釋道:“我之所以這麼說是有依據的,範德爾和我一樣,心房都是長在右邊的,範德爾整個家族都是這樣的,這似乎是一種遺傳!”

此話一出,倆人才想起來,當初在一場戰鬥之中,波登就是因為心房的位置不一樣才得以僥幸的活過來了。

這種解釋似乎此刻還算是說得過去了。

“既然範德爾的心房在右邊,為什麼他剛剛會直接昏迷過去?”但是新的問題和疑惑很快就出現了,塔瓚此刻也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然而波登這個時候隻是露出了一個更加無奈的笑容,有時候太了解對手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情。

“他裝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你這種愣頭青追上去送人頭!”

波登講話向來也是比較直接,很少會拐彎抹角,所以此刻也是直截了當的開口說道。

頓時間,就是丁修此刻也沉默了半晌,很顯然,波登說的確實也有一定的道理,而且李飛肯定是注意到了這一點最後才會扯住自己的衣袖。

與此同時,已經撤退走遠了的範德爾一行人來到林子裏麵。

背著範德爾的助手也是開口說道:“少爺,咱們走遠了,沒人追上來。”

沉默了大概半晌沒有任何的動靜,旋即範德爾竟然奇跡的張開了眼睛,繼而從他的床上跳了下來。

一時之間即便是他自己都陷入到了沉默之中,他眺望著李飛所在的方向,沒有講話,嘴角扯起了一陣子戲謔的微笑。

剛剛的傷勢對於他來講根本不算是多麼嚴重,因為不單單沒有傷害到他的要害部位,甚至連他的防彈衣都沒有擊碎。

之所以剛剛丁修和塔瓚幾人都認為是子彈擊穿了範德爾的身體,完全是因為後者當時旁邊靠著一棵樹,恰好因為一個獨特的視覺效果這才導致了他們這邊看起來是子彈將他擊穿了。

事實上他沒有事情,但是從剛剛的觀察之中自己注意到了,那個最後趕來叫做丁修的男人,似乎性格看起來特別的急躁,大有一種一言不合就動手的莽夫表現。

這讓他的心中有了計策,所以幹脆當時也就將計就計,直接假裝被李飛也擊中了,旋即立刻揮手讓助手帶領部隊撤退。

這樣一來,到時候救主心切或者是心中憤怒的李飛團隊,說不定就有人按捺不住追上來。

到時候自己也能夠借機出手解決兩個對手,這樣一來其實也就是變相的削弱了李飛的一些實力,這對於他們來講也算是一件好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