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些被俘虜的島國人此刻都已經醒來,看到了井下的屍體以及一大群不速之客之後,他們大概也猜測到了被暗算了。
由於罵人的聲音實在是太過於聒噪,所以李飛就派人將他們的嘴巴統統給堵了起來。
“我們華夏講究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不瞞諸位,此番前來,不單單是拯救剩下的幸存者,還有一個目的,就是來我為我那些死去的華夏同胞討要一個說法來了!”
李飛這句話說的鏗鏘有力,振聾發聵,原本就殺氣十足,加上手上一把突擊步槍,更顯得他宛如地府判官一般恐怖。
在場的所有人都聽懂了李飛的這句話,刹那間,有幾個人瞬間抖動了一下身軀。
“這裏這麼多天發生的一切善惡,既然沒有法律來審判,那我李飛代勞便是!”
此刻的李飛高高在上,宛如睥睨天下一般,在這種氣勢的威壓之下,在場的所有人甚至都不敢說一句話。
而那些華夏幸存者也呆呆地看著李飛,很難想象,這個男人在三分鍾之前還一臉耐心溫柔的和他們講解著來曆和目的。
“朱浩,由你來講講,這些剩下的人之中,誰最該死呢?”李飛,扭頭看向此刻正在大口地吃著食物的朱浩。
後者很明顯已經不知道多少天都沒有吃過一頓飽飯了,一邊大口地塞著食物,好幾次差點噎著。
隻是聽到了李飛這句話的時候,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旋即在人群外圍開始踱步,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很快,他看到了一個躲躲閃閃的身影,即便沒有看清楚那個人的正臉,朱浩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家夥。
是一個島國人,約莫三十歲上下,朱浩憤怒的上前,殘存的理智以及對李飛的尊重讓他沒有立即動粗。
“他最該死!”朱浩指向那個島國男人,隻不過他懸停在空中的手指,很明顯少了約莫五分之一截,而且還能明顯的感覺到了些許的顫抖,很明顯,此刻的朱浩憤怒極了。
“把他嘴巴裏麵的布取出來!”李飛麵色冷峻,幾乎在一瞬間對朱浩所說是真是假有了判斷。
當那名島國人嘴上的布被取下來的時候,男人立刻操著一口流利的京都話求饒,大抵意思無非是自己是冤枉的,這些天他一直都是友善的對待著每一個幸存者成員。
“山本!我鈤你仙人!”
隻是男人如同機關槍的求饒過後,雙眼有些血紅的朱浩忍不住開口怒聲罵道,此刻他的雙眼都已經血紅,完全喪失了理智的他跑了上來,重重的踹了山本幾腳。
一直到後者的哀嚎傳遍了每個人的耳朵,故意而為之的李飛這才喊人將朱浩給拉開。
努力消化情緒的朱浩過了許久,這才慢慢的開口說道。
“這個山本,仗著是鬆本那個家夥的親戚,這些天來在團隊之中橫行霸道,尤其是對待我們華夏人的態度,更為惡劣無比,動輒便是欺淩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