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眼神都略微有些茫然的看著張海,約莫過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二人也是即刻就認出了張海。
“叛徒?!!”
可能都是地中海的緣故,井下對於張海還存在著許多的印象,怒斥一聲就準備上前,同時憤怒的掏出了自己的手槍。
張海當即就感覺到菊花一顫,一股危險的氣息頓時間湧上腦海之中。
“井下君,冷靜,我是來負荊請罪的!”千鈞一發之際,張海猛地開口說道。
而直到這個時候,井下原本憤怒的表情才有所停滯。
愣在原地的鬆本在聽到井下的話之後,也認出了張海一行三人,正是前一陣子叛逃出他們團隊的人。
張海一聲高呼,頓時間在場的所有人都將目光移向了他們身後。
當看到琳琅滿目的野味的時候,他們都隻是感覺渾身上下的器官都在被深深的吸引著。
他們團隊已經很多天沒有吃到過肉了,即便是作為隊長的鬆本和井下,都隻有某些時候才能夠享受到美味的肉類食物。
至於平常的一些隊員,也隻有在有時候特別大豐收的時候才能夠享受到這些東西。
所以不單單是鬆本和井下兩個人,其他聞訊出來的團隊成員在看到這麼多的食物的時候,也不由得兩眼放光。
“兩位隊長,自從一個月之前離開了團隊,我就終日惶恐度日,幾乎連呼吸都是困難,常常晚上做夢都被驚醒,並且也時常都會想起之前在團隊之中的點點滴滴,以及兩位隊長對我的幫助以及恩賜。”
“這種愧疚之情伴隨著我每一天的生活,我茶飯不思,每日都在思考如何回報兩位隊長,那邊的生存環境實在是太差了!”
張海跪在地上,畢恭畢敬,手舞足蹈的開口說道。
一番天花亂墜的發言讓鬆本和井下都有些飄飄然的感覺,但是出於警惕,他們還是保持著一些防備之心。
“然後呢?詳細講講。”
“那些原始人,簡直就是茹毛飲血的牲畜,根本沒有一點人性可言,我們過去之後,他們每天打罵我們,甚至強迫我們為他吸引獵物,即便是如此,他們都不給我們任何的食物。”
鬆本的表情有些戲謔,繼而開口說道:“哦?這個時候就想起我們的好了?”
張海雖然心裏麵大罵這個家夥厚顏無恥,但是表麵上依舊裝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
“是啊,一直到了這個時候,我才理解兩個隊長對我們的良苦用心,平時對我們要求嚴格,就是為了鍛煉我們惡劣環境的生存能力,可是我竟然不感恩,反倒是恩將仇報,叛逃出了團隊,一直到前幾天,我才後知後覺,後悔不已!”
此話一出,鬆本和井下倆人臉上就立刻洋溢出了滿是褶子的笑容。
很明顯,張海的一席話讓他們二人十分受用,此刻的二人甚至都感覺有些飄飄然的感覺。
“那時候我就天天告誡我自己,不能繼續錯下去了,否則就沒有回頭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