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相茵:“自作膩不可活,你那個研製出來改變容貌的藥,我們已經查驗過了,根本沒有什麼變換容貌的作用,就是中毒了,導致變醜,你研製的解藥就是解毒罷了,現在已經銷毀,以後不會有人再知曉。”
誠定一臉的詫異,但是身上就像是有萬條蟲子在啃噬,根本顧不過來辯駁。
“救救我,我好癢。”
可惜誠定大師全身被綁住,無法動彈,痛苦之色難掩,小金成在一邊解氣的看著,隻不過,他似乎又不能說話了。
外麵的天色已經泛白,宋聽冉這一夜幾乎是未睡,她心裏擔心著山下的夫郎們。
“丁大人,陳大人,陸師爺,事情的後續我就不參與了,我先下山了。”
丁大人和陸師爺自然是應允,命人在下山的路上點了燭火,用來照明。
陳相茵去相送。
“宋聽冉,這次本來也是打算去大牛村找你,上次你來信,說你家開了一個繡坊,那手帕的手藝真是驚為天人,竟是跟盛京城裏麵的天資繡坊的聖品,手法一致。”
“天資繡坊,聖品?”
這些宋聽冉聽都沒聽說過,一臉的疑惑,陳相茵就知道她不明白,笑嘻嘻一邊送她下山,一邊詳細的說起了這件事情。
這天資繡坊是盛京城裏最大的繡坊,在很多地方都有分店,價格非常昂貴,都是賣給城裏的朝臣貴女,很多人為了一個好的繡品,一擲千金,但是這東西常常缺貨,供不應求,炒的便更貴了。
陳相茵看起來很興奮。
“當我看見,你給我得繡品,和那天資繡坊裏麵的一樣,我就知道,我們賺錢的機會來了。”
“原來如此,我家長魚橋的繡品,隻賣給平安鎮上的繡坊過,掌櫃的叫白薇,估計也是天資繡坊的人。”
陳相茵急了,趕緊確認是不是還跟白薇有生意往來,當聽到完全沒有的時候,這才鬆了口氣。
“誒,那白薇收你們得繡品,多少錢?”
“二兩,三兩,五兩。”
宋聽冉說的輕鬆,但是一旁的陳相茵要氣炸了。
“那個白薇就是坑你們啊,你可知道,長魚橋的滿圖手帕,在盛京城要這個數。”
陳相茵伸出了五個手指頭。
“五十兩?”
“五百兩!”
宋聽冉愣住,她知道白薇會在城裏賺取差價,但是沒想到差這麼多。
五百兩銀子,一個手帕,貧富差距太大。
“你說實話,你覺得這手帕值五百兩嗎?又不是什麼金絲銀線的,絲綢確實好,但是也就那麼一小塊。”
陳相茵笑了。
“真是沒見過,自家貶低自家繡品的,不過我實話跟你說,這盛京城裏,物以稀為貴,那天資繡坊故意炒作,將這繡品的價格抬高至此,其實也有人在背後頗有微詞,但是人家天資繡坊卻是也沒說謊,就那麼幾件,自然是價高者得。”
這回輪到宋聽冉笑了。
“那如果我宋家繡坊常年供貨....那天資繡坊,豈不是要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