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個人為什麼不見了,孟酒酒焦急的四處尋找。
忽地想起他威脅自己的話,他說我如果再偷懶,就將我遺棄。夜陵這個霸道的家夥不會自己先走了,真的留自己一個人。
他藏身在茂密的樹間,坐在樹梢看著少女焦急的神色,微揚起線條優美的下頜,靜靜的擋住漏下的陽光,這抹陽光似乎漏進了心底,浮現的莫名情緒帶著暖意。
她找的精疲力竭,吼著嗓子大聲喊道:“夜陵,不要讓我找到你,否則有你好看。”示威性的揚起小拳頭,精致的五官有著恍惚迷茫的美麗,帶著動人心魄的純粹之美。
樹梢上的修長身影,銀光一閃出現在少女的背後,淡漠的狹長眼眸上勾,風華絕代。薄薄的唇來到少女的耳邊,輕輕緩緩的吐出無比溫柔的話語:“奴,你已經找到吾。”
孟酒酒僵硬的轉過頭,正好被抓的的悲催命運。暗叫一聲不好,愣愣盯住饒有興致的寒意眼眸,扯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他的唇更加靠近耳根,吐出的溫熱氣息,令耳朵一紅,語氣忽地低沉華美,迷惑人心的妖魅道:“奴,你要如何給我好看?”
孟酒酒愣在那裏,半天才結結巴巴道:“你怎麼都好看,行了吧。”聲音細若蚊子,低低的搞了半天擠出這樣一句摸不出頭緒的話。
夜陵漸漸露出笑容,伸出手指在孟酒酒額心彈了一下,低沉著華美的聲線:“傻女人,以後叫你奴兒可好。”
她怔怔的睜大眼,不滿的抿起唇道:“我叫孟酒酒,不是奴兒。”
夜陵狹長的眸子危險一眯,頓了頓道:“奴兒,得寸進尺,若有下次不稱呼吾為主,質疑吾的決定,等著受罰。”
她才不會退縮,憑什麼我的名字都被改的亂七八糟。緊緊抿著唇道:“我叫孟酒酒,不是奴兒。”
夜陵慵懶的瞥了一眼,懶懶道:“奴兒,似乎忘記身下的疼。”掃視了一下孟酒酒的身體。
身下的疼,一股火熱直衝腦海,夜陵你不用說的如此曖昧,下意識的護住臀部。他倒是用上幾分力氣,目前還在隱隱作疼。簡直就是不能按常理來的一個人,額上的青筋狠狠的跳了一跳。
少女恐慌的神情不加掩飾,小心翼翼的投來試探的視線,停留在他的手片刻,他的手指隻是輕輕顫動了下,她就緊張的連呼吸也急了少許。是時候告訴她,該離開這裏,這個傻女人總愛胡思亂想。
少年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冷聲道:“跟我來。”
孟酒酒愣了愣,跟在夜陵後麵。來到懸崖邊上,目露喜色的瞧著前方站立的夜陵,他要離開了,終於要踏上外麵的世界。
夜陵優雅的身軀蹲下,背部線條極其優美,抬首對著她道:“奴兒,到吾的背上。”
她慢吞吞了許久,直到夜陵不耐的注視,猶豫著抱住他的脖頸,被他背了起來,穩穩的貼著他的背。夜陵抓住蔓藤,足尖輕點,迅疾的踩著懸崖石壁,靈活的身姿朝上方飛掠。
涼風從耳邊吹過,孟酒酒低頭一看,不知不覺已經快到了崖頂。足尖穩穩落去,她鬆開夜陵的脖頸,趕緊找個地方,乖巧的垂著頭。
夜陵淡淡看了一眼自動遠離的奴兒,墨色的眼眸閃爍詭異的光芒:“奴兒,過來。”修長的指尖勾了勾。
少女微微動了動身體,不情不願的走了好幾步,本來幾步路,硬是成了十來步。睫毛似乎散發著淡淡的光華,長發低垂柔美的弧度。
夜陵一把捉住她的手,忽然之間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她愣愣的抬起頭,聽著他胸膛傳來的有力心跳。
啪啪的聲音隨之響起,臀部頓時火辣辣的疼了起來。孟酒酒這次沒有中定身術,頓時掙紮起來,他更緊的擁抱住她。
獸人的力氣真是大的出奇,隻需要一隻手就能禁錮她的身體,另一隻手正做著令孟酒酒抓狂的行為。越是用力掙紮,他就越是用力抱緊孟酒酒,手上的力道更加不留情,疼的她麵目糾結。
夜陵低垂眼,放開了孟酒酒,停止了令她抓狂的行為,她剛要鬆口氣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金發金眸的俊秀少年,赤著的上身盤旋一隻金獅的圖騰。怔怔的鬆開了手中的馬鞭,露出狂喜和驚訝:“女人,我終於找到你,為了找到你,這個林子,我天天都會來一次。”
季的目光一轉,落在了夜陵的身上,迅速警惕起來,手暗暗的伸到腰側的長劍上。
夜陵慵懶半眯著細長的眸子,沒有理對方,隻是用幽深的眸子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