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清越此時正在某同城上尋同租室友而愁人,看到手機上麵空空無也的通知欄便知找室友的想法又肯定沒戲,留下了苦逼的眼淚。
突然手機上顯示屏上彈出一條信息,“徒弟,我來找你來了~”末尾還附帶一個嬉皮笑臉的表情包。可餘清越仔細回想,自己大學四年都快結束了,也沒有認師傅呀,隻有導師,心裏想著是不是有人發錯了或者是自己家親戚的小孩亂發,就把顯示欄上的這條信息刪掉了。
手機鈴聲響了,房東阿姨的電話打了過來“喂,小餘已經有人找我聯係上了,要一起合租,又會阿姨把她的微信給你,你倆商量一下。”
餘清越看到這個微信名片上麵顯示的頭像和名稱有點眼熟卻又很陌生,決定一會加上她的微信問問,一看自己有過她的微信想翻看其朋友圈,可對方的朋友圈幹淨的比自己臉還幹淨。“咦~還真有從不發朋友圈的人,真是個狠人。”
在外麵小吃攤吃完晚飯,回到家遠遠就看見房東阿姨等著自己,看我過來便走來說:“小餘,你的新舍友明天就到,你明天早上便去機場找她吧,她是大一新生,但是她還有幾個月才報到,所以先來這找合租。”我淡淡應了一聲哦,並回答“我知道了。”
回到租的房裏雖隱約感受到寒意,汗毛都立起來了,心想“這都快怎天了怎麼還這麼冷…”便洗漱完,往自己房間走去準備睡一覺,但總感覺周圍有人看著自己但也沒多想,倒頭就睡,但這一夜睡的並不安穩,自己心神不寧而且惡夢連連。導致我感覺頭暈腦脹,兩眼發黑,感覺自己腦海裏有個電搖小子在那發生電波,耳朵也聽見電流聲。
一看表發現快到點了,便飛快往機場趕去一路上火花帶閃電的,不知道中途撞到多少人。看到機場那幾個大字我長呼一口氣,正想打電話聯係她,卻發現昨天忘問電話了,我懊惱的拍下腦袋心想:還下完了,這還不芭比Q啊~~。正懊惱之際,就看見微信發來一條消息“徒弟,我到了~我已經看到你了喲。”
我連忙給她打過去視頻通話,我看到一個戴草原帽子的女生,戴著個墨鏡和口罩。我正疑惑這樣戴不熱嗎,就聽她說:“嗨~,徒弟,哦,不對嗨~您好。您是阿姨派來接我的吧,我已經看到你了。”說罷對我揮揮手,我走過去仰起頭問“你為什麼這麼高,你怎麼知道是我,你能蹲下點不,我們認識嗎?”我發出接連四問,看閣下該如何應付。
她低下頭並微微蹲下回答說:“能,你是我的徒弟呀,你朋友圈發過你自己的自拍雖然你我之間未曾見麵,但互聯網早就把你我連接了呀。另外我生活在遊牧地區,我從小吃牛羊肉長大,喝牛奶,有充足的蛋白質所以這麼高。”我聽她的聲音不似女生的甜美,嗓音有點粗伴隨著一種機械的聲音並仿佛有種怪怪的感覺。我看了看她的身高又看了看自己的,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我又仔細看了看身材高挑並有種壯實的感覺,是那種可以給安全感的女生,我隨著她去托運處拿行李看到她拿了兩個行李箱,我亞麻呆住了。
看到她又扛出一大箱東西並從物流車下來,她笑著對我說:“此乃特產,飛機不能郵,隻好派快遞送到這,我已經算好時間了。”我更亞麻呆住了,我們坐上出租車後我問她:“你為什說我是你徒弟?她說:“最近最火的那個遊戲,四年前就有,需老玩家向新玩家傳遞經驗,結為從友,開啟從遊曆程,你我便在那時結緣。說起來我都快忘記了,她雖然比我年齡小,但會真真實實告訴我遊戲技巧和一些社會經驗,有些早成,讓我懷疑她不隻是這個年齡。
她那時有抑鬱症,我算是她的一個朋友也是知己,她會說一下讓我CPU幹燒的話,可那些聊天記錄在一次意外沒有了。她能來找我並和我同租,簡直是在我意料之外,雖然她這種有些冒險,但我也十分驚喜。
突然,她疑惑的問我:“你昨天沒休息好嗎?眼皮沉重,精神不振。”我回答說:“估計因為我在新房子住不慣,感覺總有人盯著我。”她皺了皺眉頭說:“你身上氣息不對,麵相也不對,應該沾上什麼了。”我“啊~應該不會吧”心裏卻想:不會吧,合租第一天就遇鬼了吧,這更是意料之外啊,驚喜秒變驚嚇,這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