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暈感過後,埃德莉婭隻是覺得全身沒有力氣,卻並沒有昏過去。
“平日裏趾高氣揚的,本質卻還是脆弱的不堪一擊嗎。”那名帶著兜帽的敵人嘲笑她,這人嗓門很大,震得小小的屋子發出了回音。
“這丫頭還是蠻堅強的,隻是她劍術甚是淩厲,使得我害怕被刺到,沒能控製好魔法的力道罷了。”法術祭司解釋道。
“也好,就是要殺一殺她的銳氣。”兜帽男注意到自己的大嗓門,這次放低了聲音。
埃德莉婭始終覺得這兜帽男的聲音十分耳熟,可一時間也想不起來是誰,她扶著牆,咬緊牙關慢慢站起來倚在牆上。雖然腿直發抖,可她眼睛裏還是閃爍著著一股不服輸的毅力,直直地盯著兜帽男。
阿爾弗雷德神父看到她這樣子有些納悶,旋即恍然大悟,一指兜帽男說道:“你是不是沒認出他來啊,哈哈,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兜帽男也發出笑聲,和神父嘶啞的笑聲混在一起甚是刺耳。他一邊笑著,一邊摘下兜帽。
“咳咳,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最近才找到的知己好友,安東尼?帕菲爾將軍。”神父裝模作樣的介紹著兜帽男。可埃德莉婭隊長卻絲毫沒有聽進去,她的眼睛還是直直地瞪著那個被稱為將軍的人,像是快要噴出火來。
“難怪我們這次行動會這麼不順利,無論是人數,補給品的調配,以及武器配給,都滿足不了實際行動中的需要,上麵說是資源不足,看來那也是謊言,從一開始便是你在其中作祟吧。”隊長咬牙切齒地說,“皮埃爾的叛變也是你安排的吧?”
“前麵那些確實是我的計劃,目的就是讓你在這裏失敗被活捉,不過皮埃爾的事嘛就是你誤會了。他本來不知道這些的,直到某一天他巡邏時在樹林裏碰巧看到了我。我之前就認識他,知道他追求過你,而且你還毫不留情的當眾拒絕了他,那之後他始終對你懷恨在心。那天我和他稍稍聊了一下便發現了他這個同道中人,我許諾會分一杯羹給他,他便高高興興地做了我們的內鬼。”將軍旁若無人地嘲笑著說道。
“你們這些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隊長恨恨地罵道,她掃視著麵前的兩人和周圍的環境,想要找些東西作為武器繼續戰鬥。
這時蓋倫和米麗已經解決了路上的敵人,潛了過來。
說是解決敵人,其實並沒有遇到什麼抵抗,這裏是休息區,隔音效果比較好,敵人又大多是喝醉了才來到這裏睡覺的。
他倆順著說話聲偷偷來到這房間附近,從外麵散落的碎石就知道發生了事情,不過由於隊長的攻擊,牆壁上炸開了許多大洞,他們害怕被裏麵的敵人看到,不敢貿然走過去,隻好在外麵靜觀其變。
“啊呀,你居然還不死心,就算你在萬全狀態也打不過我們兩人吧。”阿爾弗雷德神父從眼神中讀出了了隊長的意圖,往前走了兩步,把正好落在兩人中間的劍踢到了遠處,“雖然剛才那麼說了,不過我也不是光靠著你這件禮物就混到今天的地位的,更重要的是實力……”
將軍看到阿爾弗雷德神父一副要講故事的樣子,眉頭一皺:“別說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了,咱們還有正事吧,而且外麵似乎有敵人偷襲,你是不是該出去看看?”
神父看看他,說道:“沒什麼的,他們的首領都被抓了,來的隻不過是幾個小嘍羅,不可能是皮埃爾的對手。”轉而又仰頭望著天花板,“其實也沒什麼可說的,隻不過是見到久違謀麵的老朋友,有些感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