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陳晨這邊的狀況也不是多好,這段時間以來的陳晨一直都生活在立國皇宮的宮殿之中,虐待的事情斷然是不存在的,隻是每日隻能在皇宮這麼一個小小的空間裏麵踱步徘徊。
宛如一個籠中之鳥一般,陳晨在自己的房間裏麵不停的走動著,她把劉閑離開之前交給他的信物緊緊地攥在手裏,以此來尋求一些慰藉。
他的心裏不免得擔心起劉閑的安危來,因為劉閑自從離開了立國之後就沒有給自己回複一封信。
陳晨看著隻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房間,自言自語的說:“我都已經在此處等了這麼久了,為何夫君的一封信都沒有給我寫過呢,他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啊?”
說完這話之後,陳晨便穿上了一件厚實的衣服走到了外麵,吹著稍微有些涼意的微風,他的心中更加的淒涼。
陳晨站在石台上往遠處眺望著劉閑,他一邊眺望一邊在心中默默的祈禱著說:“劉閑你什麼時候才可以回來接我呢?我當真不想在這個異國他鄉的京城裏麵呆下去了。”
陳晨摸了一下自己門前的這些花花草草,卻發現自己的愁苦之情還是無法得到舒緩,她有些鬱悶的皺了皺自己的眉頭。
如今的陳晨一個人待在這麼大的一個地方,心中思念劉閑自然是難免的,陳晨抬頭望向天空卻看到了劉閑虛幻的影子。
她對著天空開口說:“我真的好想回到我自己的京城,那邊的百姓與這裏的百姓全然不同,對於這邊的一切我真的不感興趣,夫君,你到底能不能平安的歸來啊?”
在外麵待了好一陣之後,外麵的這些風吹在身讓人感覺涼意襲來,陳晨打了一個冷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之後,陳晨就趴到了自己的床上,枕著枕頭剛想就此睡去,可一閉眼又想起自己和劉閑二人之前經曆的種種往事,陳晨心中惆悵的感傷了起來。
突然之間,陳晨的心裏猛的一陣揪心的疼痛,陳晨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剛開始她想著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胸口去舒緩一下這種疼痛感。
可是進行了一會兒才發現壓根沒用,陳晨開始發出哀嚎的說道:“這到底怎麼一回事呀?為何我的胸口會這麼疼呢?”
陳晨的哭喊聲很快的吸引來了外麵看守著自己的那些手下,手下們來到了陳晨的身邊,便對著陳晨恭敬的詢問說:“陳晨姑娘,您這是怎麼了呀?是不是感覺到很不舒服?”
陳晨費盡力氣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看著這些手下便說:“正是如此,你們可否替我請來一些禦醫替我醫治一下?”
看著麵前的陳晨疼的站不起身來,這些手下立刻就彼此討論著說:“我們二人趕快離開此處去找禦醫吧,如若不然這位姑娘出了什麼差池,我們的項上人頭都不保了。”
聽到自己的兄弟的話之後,另一個手下點了點頭,之後他們兩個人就對著陳晨抱拳說:“姑娘你不必擔憂,我們現在就去替你找些禦醫幫你診治。”
聽著這些手下的話,陳晨點了點頭便向他們表示感謝,這兩個手下隨即結伴而行去往了皇宮裏麵那些禦醫居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