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
薑覓一邊念,一邊手持毛筆在畫作的側畔寫上詩句,最後再蓋上印泥。
看著完成的畫作,薑覓滿意的點頭,並將畫卷掛了起來。
房間的布置充滿了古韻美,牆上角落擺滿了這樣類似的畫作,架子上都是薑覓自己做的一些手工製品。
薑覓很是熱愛傳統手藝文化,她的動手能力和學習能力也很強,這裏的裝飾品都是她自己沒事的時候動手做的。
剛剛完成一幅作品,薑覓準備出去走走。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
她特意來杭州買了一套房,就是為了這邊的環境。
打車來到西湖邊,今天非節非假,來遊玩的不多,大部分都是附近的老人來走走。
出來的時候,薑覓隻披了一件米白色的那種厚的針織開衫。
春天的溫度本就帶著涼意,再加上西湖邊的風一吹,那涼意便透成了刺骨的寒。
薑覓不算畏冷的人,還是忍不住攏了攏外套,目光移到西湖上。
西湖美景三月天,現在倒也是賞景的好時間。
尋了個地方坐下,靠著椅子一邊愜意的看著麵前的風景,一邊拿著平板,在上麵塗塗畫畫記錄靈感。
薑覓正沉醉於創造時,突然感覺背後一涼,跟著直覺轉頭一看。
一個黑衣人站在不遠處的樹後麵,陰惻惻的看著她。
是個男人,長的挺高的,看體型她應該是打不過,帶著棒球帽和黑色衛衣帽,沒戴口罩擋住臉,薑覓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對方的長相。
男人臉很白,像白色顏料塗上去一樣,在光線下折射的有點灰,他嘴唇很薄,但很紅,血紅血紅的,很是怪異。
像死人,或者說那種紙人一樣。
她不認識這個人,她敢肯定。
薑覓吞了吞口水,心理素質沒有好到讓她可以裝成若無其事的離開,她甚至不敢移開視線,默默在心裏祈禱對方不是針對她來的。
可很不幸,對方就是針對她而來。
看見男人掏出水果刀的瞬間,薑覓身體快過腦子迅速把手上的平板甩過去,轉身跑了起來。
薑覓並不愛去健身房,最多的運動就是到處走走散散步,上一次跑步還是大學體測的時候,而她跑過最快的速度是體育中考的時候。
現在,她打破了中考的記錄。
穿著加絨的馬丁靴,跑出了運動鞋跑不出的速度。
緊張壓抑的氣氛讓她有些喘不過氣,隻能無力的壓榨自己的體力換取微不足道的生還希望。
感覺跑了夠遠了,薑覓越來越喘不過氣,停了一秒回頭,那人站在不到一米的地方,臉上掛著貓戲老鼠的笑意。
他的笑臉很詭異,那嘴巴不知是塗了口紅還是本來就是那般紅,癲狂的笑意,看著有幾分小醜的模樣。
那刀快速的刺過來。
薑覓有些恍惚,反應過來發現身體反應已經帶著她躲過了這一刀。
沒想到她在這方麵還有點天賦,或許躲過這一遭後,身體鍛煉也該撿起來了。
薑覓苦中作樂的想到。
認清跑不過的事實後,薑覓小心翼翼的遠離著這個神經病,她把手放在背後,小心翼翼的解鎖,然後打出幺幺零。
男人眼神玩味,絲毫不擔心她逃出他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