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
沒了下文。
墨淵不是個理智人，也做不到絕境時嘴皮子還能利索，於是乎，事情就像拉到一半的翔，半掉不掉卡住了。
意料之外的局麵，令皇上一時無言。
對於這事，追究到底吧，簡直掉檔次；不追究吧，大商的麵子何在？
主打就是個左右為難。
最後，這尷尬局麵，被本該抬下去治療，卻因墨淵橫插一腳隻能繼續在黃金地磚上挺屍的巴旦木打破了。
他抓著地麵，斷斷續續道：“榮……恩侯……英勇無雙……神力驚人……我巴旦木……輸得心服口服……”
這話直接是在示弱，表示自己並沒有因為受傷就不滿，說得皇上都不好責備了。
對比墨淵，做法強了千百倍不止。
就是吧，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嘴裏鮮血不要錢地往下流，驚悚的一幕讓人懷疑他隨時得掛。
很快，巴旦木被帶去治療。
司鴻雖沒受傷，卻體力消耗嚴重，亦然隨著宮人去了偏殿休息。
接下來宴會繼續。
但除了奕寧在淡定吃菜外，其餘官員家眷都吃得沒滋沒味。
這次司鴻讓大商臉上生光，皇上不僅再三誇讚，還賞了金銀玉器、黃金千兩、珍奇古玩無數……
他們怎麼就沒早點發現，那榮恩侯是個潛力股呢？
好在現在也不遲。
家中有待嫁女兒的夫人們，紛紛決定了宴會結束後要去榮恩侯府拜訪。
還不知道大孫子桃花運即將到來，奕寧吃吃喝喝好不樂哉，等酒足飯飽，便施施然帶著大孫子離宮。
剛到宮門口，就跟墨淵狹路相逢了。
對方鐵青著臉，張口就是一句：“你該死！”
司鴻遲疑著問：“我們有仇？”
墨淵沒想過他真的不認識自己，頓時臉色更青了，咬牙切齒拋下一句狠話：“下次，你不會再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然後就走了……
走了……
所以說他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就為了一句狠話嗎？
直到回去的路上，奕寧福靈心至的想到了百裏綺靈，根據調查，她養的麵首有個好相貌，半年前也為了尋父離開京城。
這條件似乎跟墨淵挺契合的。
隻是，這事情應該不會這麼狗血吧？
然而事情就是這麼狗血，墨淵就是那個麵首。
伊人已逝，讓他痛不欲生，從探子那裏知道前因後果之後，他更是直接將責任全都歸結於司鴻。
對此，奕寧隻想說一句MDZZ。
同樣想法的，還有剛知道這事的皇上。
他就覺得挺離譜，合著天底下就隻有百裏綺靈一個女人了嗎，居然一個兩個的都認準了不放？
如果人還在，是不是得鬧出幾男爭一女的笑話？
皇上做了評價：“像墨淵這樣不理智的人，最終不是他被其餘競爭者拉下馬，就是他上位將漠北弄完蛋。”
結果這是一語成讖。
和談結束以後，墨淵在父親阿帕拿的偏愛下，娶了一名地位頗高的妻子，花了三年坐穩了日後首領的地位。
於是就開始了騷操作，即，教唆父親對大商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