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娘養的閹人,你給我死!”
路家軍已戍守邊疆3月有餘,無後援無糧草。
此戰,隻能勝,不能敗。
對麵是朱家皇帝派來的督軍宦官,帶著軍中機密投靠匈奴。
路家軍最恨的就是逃兵和叛徒!
兩軍對峙良久,勉強撐到現在。
現在要因這狗賊而打破僵局嗎?
路姣麵色黢黑,口唇皸裂。
剛剛那句話吼得雙軍皆聽得清楚,卻是已經耗費了她不少氣力。
不顧父親的阻攔,路姣策馬衝出。
隻有迅速解決了那個狗賊,才能穩定千萬將士的軍心。
然而,叛徒這種蛆蟲,往往是一群群出現的。
背後傳來了一道冷箭的破空聲,路姣猝不及防地被穿透胸口。
跌下馬的那一瞬間,路姣回頭想看到底是誰。
沒成想,卻看到了父親身旁的副官突然掏出匕首,刺殺了父親!
這一瞬間,發生了太多事情。
但是路姣卻什麼都做不了。
再次睜眼,路姣感覺自己快要窒息。
猛地坐起身,周圍的一切都那麼的陌生。
“你可算是醒了,我的小祖宗!怎麼會有人試穿個高跟鞋就摔暈的?”
麵前是個齊耳短發的漂亮女人,有哪個族群的女人是留短發的嗎?
路姣百思不得其解,隻以為是自己被偷襲後獲救了。
不對……
“我爹呢?我爹怎麼樣了?”
路姣緊緊的抓住眼前女人的雙臂,激動的問道。
方蓉蓉伸手撫摸露膠的額頭,很是疑惑。
“這也沒發燒呀?怎麼開始說胡話了?難道還沒從上個戲裏麵走出來?你演技也沒那麼好呀。”
路姣敏銳的捕捉到一絲不對勁。
“你是誰?”
“我靠,路姣,你別告訴我你失憶了。我又不是霸道總裁,你別跟我耍這一套。”
“你是誰?”
方蓉蓉再愚鈍也感受到了路姣與往日的不同,連忙喊醫生護士過來檢查。
一頓檢查完成以後,醫生保守的說:“沒有發現明顯異常,但也無法保證病人沒有受到其他刺激,目前看來這種現象隻是暫時的,病人身體並無大礙。”
“好的,謝謝醫生。”
路姣看著一堆穿著白衣服的人,拿著各種奇怪的東西在自己身上弄來弄去。
這些人的穿衣風格似乎都是一樣的,以前的教育和見聞中都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個種族。
既然這個女人懷疑自己失憶,那便順水推舟吧。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方蓉蓉還是不太相信路姣就這樣失憶了。
“你別想逃避這次的綜藝,你以前搞黃了多少通告?你自己沒數嗎?你都一年沒有通告了,別想我再借錢給你。”
能借錢說明關係不錯,路姣暫且認眼前這個女人是好人。
“我確實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方蓉蓉一個頭兩個大,顫抖地伸出一隻手。
“五年了,你知道這五年我是怎麼過的嗎?”
要說方蓉蓉最後悔的事情是什麼?
那就是簽了路姣這個大冤種。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路姣剛剛初中畢業,什麼工都打。
長得漂亮又沒有家世背景,總是容易被心懷不軌之人盯上。
當她沒有錢吃飯,又出來找工作,被一個壞逼攔在路上,忽悠路姣從事特殊行業。
作為根正苗紅的華國青年,方蓉蓉義無反顧的拯救了險些踏入深淵的路姣。
老實說,見路姣的第一眼,方蓉蓉的腦海裏隻有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