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市,午夜時分,躺在醫院的傅景寧,突然發現自己被綁架了。

此時的傅景寧,飛快得轉動著腦筋想,究竟得罪了誰?

那麼巧,剛拍完打戲,摔傷住院,就被綁架。而這批人的目標似乎很明確,就是要他命。

難道是他,亦或者她?

就在他還在想,隻聽一個聲音傳來,打破了他的思緒。

來的似乎是一位長者,聲音沉穩,不急不慢地說著:

“東西,你們已經拿到了,現在可以走了,但人得留下!”

不一會兒,隻聽所有的腳步聲都消失了。

“你們是誰?”

回答他的隻有漫長的風聲。

傅景寧再次醒來,天已經快亮了。他小心翼翼地將綁在背後的繩子磨斷,摘下蒙在眼睛上的布條,踉踉蹌蹌地從樓道離開。

由於腹部的傷口在不停地流血,他便不停地看著路邊奔跑地小汽車,順便計算著車速。

“就這輛汽車”,隻見傅景寧剛想完,身體便衝出去了。

“自己撞人了”,這是顧唯一的想法。

走下去,發現人已經是頭破血流,倒在一旁,不知死活。

跑還是救,此時的顧唯一,腦子裏在打架。

一方說:是他自己撞上來的,與她無關。

另一方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車速飛快地邁巴赫,在一幢別墅前剛停穩。

便聽到顧唯一在大喊著:顧嫂,救人呀!救人呀!”

聽到顧唯一的喊聲,顧嫂從房間裏急急忙忙地趕過來,並把人合力帶進了房間,並著急地對顧唯一說:小姐你撞人了?怎麼不把人送醫院,還不叫醫生?

一連好幾個問題,問的顧唯一有點懵,一時之間,不知道要回答哪一個。

自言自語道:我撞人的,也不算是我撞的,也算是我撞的?

“小姐,你這問題,可給我弄暈了。到底是怎麼回事,那現在又該怎麼辦?”

趕緊打電話給蕭總,就說我高燒40度不退。

顧唯一從來沒有想到過會開車撞人,而且不但沒送醫院,而且帶回了家。

後來,每次提及此事,顧唯一都是咬牙切齒,不過那都是後話。

不到幾分鍾,別墅內就響起了邁巴赫緊急地刹車聲。

隻見來人身穿白大褂,形色匆忙地直奔二樓,卻看見顧唯一手端著茶杯,乖巧地端正地坐在一旁。

“你沒生病,誰生病了?為什麼騙我?好玩嗎?

你知不知道醫院,有很多事情很緊急。”一連串發問,讓顧唯一紅了地眼睛。

顧唯一生氣得說道:蕭一凡,真的是有人生病,不信的話,你看。

床上的被套被掀開,傅景寧因為失血過多,染紅了襯衫的大半部分。

帥氣的額頭也有眾多血跡,有些甚至從額頭流到枕巾上麵,白色的枕巾,有血跡地參雜,顯得格外耀眼。

看到傅景寧臉的那一刻,顧唯一感覺到了旁邊人硬起的雙筋,以及稍微抖動的雙手。

似乎都不太能往正常的位置安放,甚至還有一部分憤怒參雜其中。

不明緣由的她,輕輕地碰觸蕭一凡,隻見他甩手怒喊道:怎麼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