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小隊想要繞過他繼續前進,但沒有成功,房屋內部的結構並不複雜,並沒有過多的空間讓玩家小隊藏匿身形。

於是五位玩家隻能計劃將它給暗殺掉,但是怎麼做又成了一個難題。

從身體的大小就可以看出來,那個龐然大物的力量絕對不小,就算能殺死,萬一讓它鬧出太多的動靜,被全村的感染者圍也不是什麼好消息。

這時,一聲異響忽然從屋子的另一個方向傳來。

玩家小隊瞬間緊繃神經。

體積龐大的怪物也在朝著那裏緩慢移動。

在玩家驚訝的目光中,一位感染者從角落中一個翻滾,企圖繞過怪物,別說還真讓他秀了一下。

成功戲耍怪物之後,感染者朝著一個方向狂奔,然後就被一團不知名的玩意給砸中了。

定睛看去,那竟然是一團粘稠的膿漿,而發射的地方,赫然正是怪物的那個肥胖的大肚子。

從上方裂開一個大口子,向內看去,裏麵已經完全變異,是變異而非病變。

醜陋而富有力量感的肉塊在其中堆疊,它們就像一個發射器一樣,將肚子裏的物質噴射出去。

也不知道那怪物是怎麼瞄準的,但是準的離譜,那位感染者在有限的空間中拚命閃轉騰挪,最終還是被預判了走位,直接一發入魂。

而被那噴射出的膿漿擊中之後,下場也是異常的淒慘。

那並非是消化液,反而像是一團滿含瘟疫病毒的惡臭膠水,在喪失行動能力的同時,感染者身上的瘟疫忽然開始以一個絕對不正常的速度惡化。

很快,在他越來越弱的哀嚎聲中,早就遍布全身的瘟疫將他全身融化。

淩逸像是那種主動向玩家展示怪物攻擊方式的蠢逼嗎?

怎麼可能,這隻是在給之後的演出埋下伏筆而已。

玩家依舊在暗中注視,而怪物也沒有停止自己的行動。

他緩步走到已經幾乎完全融化的感染者身邊,將她一把拎了起來,像甩一塊濕澡巾一樣將她搭在肩膀上,然後朝著某個地方走去。

玩家們對視一眼,悄悄跟了上去。

在房間的後院中,有一個水池,不深,大概隻是到人類膝蓋的位置。

整體是一個不規則的圓形,直徑大概六米。

也不知道原來是用來幹嘛的,而水池中的東西,確實看一眼就讓人直犯惡心,那是一攤紅白相間的粘稠物質。

而那頭怪物的行動,很快驗證了玩家心中那個恐怖的猜測。

它將自己肩膀上的感染者直接扔進了水池中,而感染者身上已經完全變成粘液的血肉,顯然和水中的那些是同一款。

這一大片的水池中,到底積攢了多少位感染村民的屍體?!

真要算起來可能也不是很多,隻不過將這些人的皮肉、內髒的液化發酵物全部混合在一起……確實有些讓人頭皮發麻。

故事發展到這裏還算正常,說不定是什麼奇怪的獻祭儀式也說不定呢。

然後,那頭怪物俯下身體,對著那灘‘濃湯’就喝了起來!

大口吞咽的聲音、粘液的吧唧聲,在配合上怪物非人類肥胖的身體,畫麵衝擊力在此時拉滿。

暗中觀察的一位新玩家有些忍不住了,幹嘔了一下。

聲音自然是被怪物聽到了。

還不等怪物站起身,四位玩家齊齊殺出,在怪物喝湯的時候,一行玩家就已經繞到了它的背後。

奶媽的增幅技能先套上,然後就是兩位老玩家的狂轟亂炸!

和這種滿身瘟疫的怪物近身交戰?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而另一位新玩家沒有著急出手,而是繼續跑位,來到了相對危險的怪物側麵。

站立、端牆、瞄準,一套動作行雲流水,配合上黑色風衣,不得不說,有點帥。

看到有隊友加強,兩位老玩家瞬間知道怎麼做,二人稍稍蓄力,兩個大的就飛了過去。

這一下的傷害讓怪物產生了僵直,雲未深沒有放過這個機會,手中大狙一槍打出!

子彈精準的命中怪物的一隻眼睛,然後沒入了對方的大腦。

怪物的動作忽然停滯,但除了還在觀戰的那位新人玩家,參與戰鬥的四人依舊嚴陣以待。